游寒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眼里没有光,就这么看着她,看得她发毛。
“你看着我干什么。”
游寒没说话,转身走了,就只留给陈夕一个略显萧瑟的背影。
“有什么不能说的……”陈夕小声念叨,挽起有些长的袖口,看手腕还疼着的那一片都是红的。
“下手也没轻没重的。”
陈夕回家的路上一直没有琢磨明白,如果游寒心心念念的人是她,为什么游寒不肯告诉她,如果那个人不是她,又为什么他当时不反驳沈期期的话,反而选择了默认。
陈夕叹气,异性真难琢磨。
……
周末,陈夕如愿以偿地带陈诺去了许爷爷那儿。
天空灰蒙蒙的,万里无云。
“许爷爷,您老怎么一直在里屋呢,不怕外屋的东西被人偷了啊?”陈夕直接带着陈诺找进了里屋。
“还挺像模像样的,有种四合院的感觉。”陈夕第一次进了院子里,才发现这地方真不小。
正值三月,腊梅开得正好,满院飘香,腊梅树下是一丛一丛淡红色的杜鹃花。
石阶铺上青苔,绿叶覆着晨露,给人岁月静好的错觉。
“你们两个丫头片子终于来了。”许爷爷从屋里出来。陈夕就不满了:“爷爷,你为什么在我一个人的时候就叫我小兔崽子。”
“谁叫你没学陶艺,我还就是喜欢陈诺,就叫你小兔崽子了。”
被点到名的陈诺只是笑笑。
许爷爷说是这么说的,其实和她相比下来,还是跟陈夕聊的欢。
“她不也没学好吗。”陈夕不服气。
陈诺一听这话就觉着之后的事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