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一个月就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里,烛目里忽然就少了两个风云人物,一个付奴,一个云洛,但是烛目倒也没有因为少了这两个人有半点冷清的意思。
烛目里也多了两个风云人物,
一个叫付旭,付奴的弟弟。
付旭在演武台上剑指于菊,一个月的时间里他足足挑战了三次,失败了两次,最后一次付旭勉强胜出,付旭于是代替于菊又一次回到了烛目五指的位置。
只是付旭这位置坐的也不算稳,他随时都可能被人从椅子上给拉下来。
而另一个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小孩儿,小孩儿也从来不跟人打架,他就喜欢在别人演武台上打架之前在演武台上大声的吆喝一番。
他也从来不吆喝自己,关于自己他从来不说,以至于到现在没人知道他叫个什么名字,混江湖的不就是图个名么?
有人问他:“你那只会跑的小子叫什么名字?”
那小屁孩儿每逢此时总会贼眉鼠眼,眉飞色舞的道:“我叫什么名字不重要,要记得常来我家酒馆来喝酒就成,我保准给你个满意的折扣。”
至于他吆喝的内容自然是那个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大部分人吃不起的名叫饕餮阁的小酒馆,这小家伙给饕餮阁打广告还上瘾了。
没人愿意听一个小屁孩儿絮絮叨叨的,但实在让人可气的是大家偏偏那这个小屁孩儿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小屁孩儿有一手让人瞠目结舌的跑路功夫。
往往一伙人蜂拥而上想开个瓮中捉鳖,只是鳖没捉到不说,这一伙人还总是不小心的“误伤”到了自己人!
是不是“误伤”到也不好说。
但是往往碍于烛目的规矩,这伙人当着面不好说,只是默默地承受了那别人的一拳一脚,但背后定是结下了不少的恩怨。
还有一件事,更是让人激动不已,跟这件事相比,付奴,付旭同穆斌泽,于菊之间的赌斗就跟小孩儿打闹一样,不少人甚至一想到这件事都激动的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不知道从哪个人嘴里传出来的消息,但是渐渐的在整个烛目就一下子传开了,沸沸腾腾,就连卧病在床的云洛都知道了。
这两个人在烛目可以说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往往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其中随便一个人的传奇色彩都要比他云洛更盛一点。
更何况是两个人一下子加在一起,其传奇色彩都够某些人喝上一大壶了,当然是在能喝的起酒的情况下。
烛目第二崔西风要挑战烛目第一诸木。
至于真假到是没有人怀疑。
崔西风这是第一次挑战诸木,说起来这诸木这英雄榜第一排名好像是大家默认的一样,诸木貌似一次没有上过演武台。
大家只是知道诸木很强,至于多强那就是一个大大的问号了,反正是要比崔西风强就是了,不然崔西风怎么会忍到今天才挑战诸木。
还不是自己偷偷做好充足的准备去了。
至于崔西风就更不用多说,那可是把付奴足足压了不止一个头的狠人。
宁先生看着生龙活虎的云洛冷着个脸点了点头道:
“行,恢复的不错,哼,也是多亏了我那些珍贵的药草了,呵,希望别又过个几天又在我这看见你。
唉,
你亏是从外面来的,身上还有点武功底子,你要是在囚城长大,你这三天两头就把自己弄的一身伤,在囚城想象活下来,难!
囚城人哪会有你那么奢侈。”
云洛没有理会宁先生的挖苦,看着脸色稍微多了点血色,没有以前槁枯的宁先生,笑道:
“先生的气色看起来真是好了不少啊。”
宁先生没好气的道:
“本来是好了一些,但是看到你好了我又不好了。”
云洛突然龇牙咧嘴,露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然后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痛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