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芷一摇手:“来人,上酒。”她看向季明庭:“话已说完,不知我可蹭公子一壶酒钱?听闻这松风水月的酒极是不错。”她微微眨眼,有些狡黠。
季明庭微微颔首。
侍女躬身端着一壶酒,踏上了楼梯。
上官芷拿起酒壶,给自己和季明庭都倒了一杯。她端起了酒樽:“季公子,请。”她的声线不易察觉的颤抖着。
季明庭接过酒樽,一仰头喝了干净:“果然是好酒。”
上官芷见他喝了,这才微微呼了一口气,她笑着:“那我也尝尝。”果真是尝尝,她只沾了沾嘴唇。
季明庭见她如此,摇头一笑,还是女孩儿,喝不得这烈酒。
月逸的山水还是这么柔弱与美丽,那山峰的蜿蜒态势像是一个少女的曲线。
季明庭的凤眸闪了一下,不过一樽酒下肚,浑身竟然燥热起来。电光火石之间,他想到了!那杯酒,一定有问题!他看向对面的上官芷,只见她竟盯着他看,好像要知道那杯酒到底有没有发挥作用。
季明庭心内冷笑,下作手段竟会发生在这高官贵女身上。老师一生正直刚烈,要是知道自己的独生女如此作态,怕是不敢置信,伤心至极了。
那药是絮果买来的,听那卖药的人说,这药比较烈,若是...解了,便不伤身。上官芷听到这儿,才不再犹豫。
上官芷试探道:“季公子,你…要不要上去歇一歇?你好像醉了。”说着,竟然作势要扶他。
季明庭想要避开,却不想,这酒极烈,他竟然浑身疲软,不能多动。
上官芷抿了抿唇,她自然看得出季明庭的厌恶。她伸出的手定在空中,眼眸低垂,眼睑轻颤,随即,却又坚定地扶住了季明庭的胳膊。
季明庭已然神志不清了,他半眯着眼,只觉得浑身虚软燥热。
上官芷和絮果一人一边吃力的扶起了季明庭,恰逢松风水月的侍女经过:“这位公子,是醉了吗?是否需要上楼歇息片刻?”
上官芷:“不必,这位公子在三楼已有雅间。”
“即使如此,那就不叨扰了。”侍女轻轻扶身,盈盈而过。
上官芷轻声问絮果:“上面雅间都布置好了吗?”
“好了,小姐放心。”
“行了,那你去等着我吧。”
絮果听见这句,抓住了上官芷的衣袖:“小姐,真的要如此吗?”
闻言,上官芷冷笑一声:“若不如此,他能甘愿娶我?行了,不必多言,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