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云羽淡淡说完转身就走,双手背在身后,手中紧握折扇,修长白皙的手指故意挑弄了一下扇尾的玉石穗子。
任竹儿却替白若谨委屈,嫁给这样一个冷冰冰的人,平时一定过得很无趣。
她拉过白若谨的手说道:“依我看二少奶奶不必太往心里去,二少爷这人就这样,你习惯习惯就好。”
白若谨微微一笑开口:“任小姐很了解二少爷。”
“啊?我啊?我都不记得自己之前认识他,直觉直觉而已。”任竹儿尴尬的笑了一下。
陪白若谨做了一日让任竹儿觉得身子很是酸痛劳累,天色黑下来不久她便握着那只荷花香囊睡着。
羽院李真云羽在书房中将手中的书翻到了底,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四儿喊了他几声也未见他答应。
“四儿。”就在四儿放弃喊他时他突然开口。
四儿一个激灵:“少爷,您要是在没有反应我都要以为你游离了。”
“说什么呢?”
“四儿多嘴。”
“今儿见她面无血色,你熬些参汤给她送过去。”李真云羽吩咐道。
四儿故作诧异:“二少奶奶?小的觉得挺好的呀!面色红润,我到觉得少爷应该关心关心竹儿小姐才是,那面色一看就是病了,一点血色没有。”
李真云羽抬眸狠狠瞪了四儿一眼:“我说的就是她。”
“谁啊?竹儿小姐?”
“是,我说的就是任竹儿,快去熬汤,你亲自熬。”
四儿得意一笑:“少爷你早说嘛,害我说半天。”
“快去,你再敢多说一个字就去药厂洗药永远别回来了。”
李真云羽说着把手里的书直接朝他扔过去,幸好四儿是个激灵的一个闪身给躲开还顺手接住了飞过去的书,又给李真云羽规规整整的送回桌案上方才一溜烟跑了出去。
任竹儿在梦中走进了一条幽暗潮湿还散发着异味儿的通道,通道的尽头牢房里披头散发坐着一个人,她小心翼翼的走进想要看清楚,却怎么都是一片模糊,只觉那人手腕上一支雕花镯子十分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