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终究是影响了我。”
任竹儿诧异:“不对啊!就算如此也不该全府上下都将你隐藏了吧?”
董永琪亲手给任竹儿盛上一碗汤:“八岁那年有一位学者前来家中问访,机缘巧合看中了我的一首小诗,随后想带我入学社学习。”
“然后呢?”
“钰儿别急。”董永琪把汤递给任竹儿“再喝碗汤吧!看你方才也没吃多少东西。”
任竹儿接过汤喝了一口,眼神急切的看向董永琪,真真就像一个迫不及待等着要听故事的孩子,董永琪见了她这副模样不禁笑起来。
“你笑什么?快说呀!”
“没什么,只是觉得钰儿甚是可爱了些。”
“啊?这不重要,你且快些与我说说你的事儿才是。”
“后来自然是没去成的。”董永琪说着坐回到椅子里“我二弟也想去,可是名额只有一个,他想了一个办法,夜里趁我睡熟端了寒冬冰凉的水算数浇在我床榻上身上,彻骨的寒意冰冷无比。”
任竹儿听着不禁打了个哆嗦。
“当天夜里我便发起高烧,昏迷不醒。”
“他也太歹毒了吧?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心思,啧啧啧。”
“他哭喊着求父亲母亲让他去学社,此后更是不依不饶绝食抗议,对于父母来说他不过就是爱哭了些,顽皮了些,不像我,总是欺负打骂弟弟。”
“欺负人的明明是他。”
“可是父母亲看到的确不是。”
任竹儿认真的听着他说话,到越发觉得董永琪可怜了些,眼神也就渐渐得变了,变得越发温柔,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