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呆着吧。”江流没抬头。
“公子,后来洪太尉被陛下打死了吗...”
江流嘴里含着一口粥,抿了抿,看着托着腮帮子的丫头。
“么有吗...”
“我还没想好。”
“喔。”
两天的相处,稚儿已经完全不怕江流那副恶模样,抱着阿青一边去了,那狼崽子真养不熟,不知道路上跟哪条母狗学的,对着江流呜呜汪汪两声,摇着尾巴跟上稚儿走了。
两兄弟到底没等来江流,汉陈到是回来了,看着兄弟两一脸郁闷围在院子里跟着陈老汉,老汉见多识广呀,正骂两个崽子呢:“那话儿是随便引得么?!两个蠢儿,老子锤死你两个不知事的!”汉陈一进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院里热闹非凡,按说这动静隔壁的江流也该出来看看,可那院门紧闭,竟然闷着没出声。一问之下,这才笑的前仰后合。
那大宋仁宗天子在位,嘉祐三年三月三日是什么日子?没听过,只怕是江公子杜撰拿出来乐呵,讲到一截不讲了,只当是嫌弃这两人烦,所以才懒得开门来管。
“那公子年幼,本不当为人师,陈老不必如此。等他心情好了,当会教授二位。”
安慰完转头又去敲江流的门,见了面一个晦气一个好笑,汉陈笑意不绝:“想不到公子还是说书的好手,他日长安的说书先生只怕是都要没了饭吃。咱也很好奇,那太尉后来如何了?”
江流黑着脸想把门关上,汉陈一压门道:“公主见皇后言及公子,皇后可是对公子艳惊不绝。”
“提起我了?”江流眨了眨眼睛。
“公主同皇后说路上见闻,提起公子来,可是说了好长一段。”
“就这样?”
汉陈摸了摸鼻子,不明白江流还想要哪样。能让国母感兴趣难道不是莫大的殊荣?转念一想,原本是个野人有这反应实在正常,干脆也就不说了,过两天太监来照顾这小子的时候他就知道被国母挂念有什么好处了。
从背后拿下来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却是一柄钢剑,碎成七八块,也不知道砍中什么东西。
没问怎么断了,也不知道这家伙拿这柄剑做了什么实验,装作无知扬起脖子对着隔壁院。
“三叔,四叔!”
陈老汉一个激灵从石椅上爬起来,对着自己两个儿子的屁股轰隆两脚,瞪大了眼睛恶狠狠让他们赶紧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