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丫鬟退出去，荣嬷嬷过去正要关上门。

“荣儿，你也出去，把门关上。”施老夫人让她也出去。

“老夫人...”荣嬷嬷不愿意，怎么可以单独让老夫人和这来路不明的女子在一起呢。

“出去。”施老夫人坚持。

荣嬷嬷没辙，只好听话的退出房外，关上门，不过她却放心不下，一直靠在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小姑娘，你是谁？”施老夫人向钟菱凡招招手，她满脸的严厉和这温柔的语气非常不协调。

钟菱凡还是靠近了些，“林曼娘是我姑婆。”

“姑婆？曼娘是你的姑婆？那你是...”施老夫人停顿了下，“你是...林玉韵的女儿？”

“是。”钟菱凡承认。

施老夫人盯着她上下的看，“都这么大了，我记得...应该十四了...”

“是的，今年十四了。”

“你不是痴儿吗？”这个丫头出生就是痴儿，现在看来却机灵的很，看来传言真的不可尽信。

“你为什么溜进施府，为什么来问我曼娘的事？”施老夫人问道。

钟菱凡也不隐瞒，“如果我说是受人所托，老夫人又当如何？”

“受人所托？”施老夫人从床上挣扎着起身，站到地上，步履阑珊的走到钟菱凡身边，抓住她的手，“孩子，你告诉我，是不是曼娘，是不是受曼娘所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