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廉的祖父,老族长眼神晦涩,心中疑惑虽有,但不会在这个时候拆台。
“大外甥啊,封侯拜相我们不敢想,你老实说,你真的能一言定之?。”
苗族族长的话就是众人的疑问,权相王廉虽然位高权重,要说有封官的本事,还真没人信。
书记官在一边刷刷刷的记着,额头汗水密布,他都没想过权相王廉有这么大的本事。
“当然,无论什么人,只要功劳足够,封王丶公丶侯丶伯封爵位,不再话下,封地未必有多大,这就是王上赋予我的权利,未来天下的游击,只有我一人说了算。”
王廉说着,看众人惊讶的表情,傲娇的抬头道:“我会与六部共同定制一个详细的奖励制度,届时会昭告天下!”。
彝族老族长动心了,还是忍不住说出心中疑惑:“虽然王上乃千古第一人,但,以一个自封王号昭告天下,似乎没有多大效应啊?。”
王廉终于露出了一丝狐狸尾巴,语不惊人死不休道:“上天赋予了王上传国玉玺,乃真龙天子!”
君权神授的政治意义太大了,让众人惊呆了,张着嘴久久合不拢。
然而,王廉大笑着快步前行,他要去找吴彦,商议大事。
虽然吴彦很少说话,很少决定某些大事,但谁都知道,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决定任何人的命运,无人敢忽视他的存在。
王上大概什么时间抵达高州城,早就传了出去。
兵部尚书吴名率领文武官员,下午开始在城门外等候,董迪代替吕征率领骑兵出城迎接。
吕征则是跟雄霸天在对战,打了一个一刻钟未分胜负,让围观的人心惊肉跳,战马完全承受不住二人的力道,不堪负重爬架了。
骑战改为步战,雄霸天打痛快了:“老子不会骑马,再来!”
“好!”吕征怎会示弱,对手难寻,二人再一次打了起来,纯粹的力量与力量的碰撞,谁都不用杀招,都想用气势上压倒对方。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吴名双眼炽热的看着战斗的两位陆战之王,忍不住开口赞道:“给雄霸天三万步卒,如果再与吕征的骑兵配合,这就是无敌的存在呀!”。
众人恭维,吴名毫不在意。
“我找孩儿他爹,都给老娘滚开,别逼老娘剁了你们!。”
“一个妇道人家不在家相夫教子,出来耍什么疯?!你男人是谁?叫什么?说出来我们帮你找!。”
“看招!”
“啊啊啊啊……”
忽然,城门口打了起来,附近的官兵一拥而上,但是都没敢动手,一个妇人背着箩筐,箩筐里俩一两岁的娃娃,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女娃,身后跟着一个七岁的男娃。
嗯?手里拎着一把大号的菜刀,正在与官兵大战,不用刀刃,也不用刀背,就用刀面,左右开弓,十几个官兵被打趴下了。
这种情况愣是没人敢动手,汉王军军纪严明,没有搞清楚情况前,盲目的动手只会造成更大的误会,如果伤到娃娃,其主官不死也得扒层皮!。
吴名眉头一皱,双眼如焗,心里有数,随即怒斥:“都退下去!跟一个妇人动手,你们咋好意思出的手?动手的无论原因,包括主官领五军棍。
我强调一次,汉王军是各族百姓子弟兵,汉王军是为各族百姓服务的,不是让你们对百姓吆五喝六的!日后谁敢再犯,立斩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