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怎么不说话?”廖姨娘都喝了一口茶了,发现杨纤月还没有开口,连嘴角的笑意都淡了许多。
不禁心忧道:“难道还有人的可能性在你之上?”
“这倒不曾……”杨纤月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月儿为何这样垂头丧气?”
“唉……”杨纤月惆怅地叹了一口气,悠悠道:“父亲的官途如今亦发不顺,我是担心幸王……”
杨纤月断在此处。
但廖姨娘已然听懂了。
二人互相沉默半刻,廖姨娘忽然道:“既如此,干脆趁着你父亲的官途还能入得了幸王的眼,你把生米做成熟饭好了!”
“这……”杨纤月惊讶不已。
眨巴了几次眼睛,才认真问道:“这能行得通吗?母亲您当初也是这样,不也才是个姨……”
杨纤月霎时反应过来,“娘”字急忙封在了嘴里。
廖姨娘的眼里果然闪过一丝不悦。
不过杨纤月到底是她的女儿,她也没有过多计较。
只敛了笑意说道:“你懂什么?女人最重要的是子嗣!你若是能一举夺男,就算刚进幸王府是个侧妃又怎样?”
杨纤月一时未语。
廖姨娘说的,分明是不得已情况下才能走的路。
廖姨娘彼时只是船商之女,镇远侯又归京在即,这才适合走此下策。
而她现在的境遇明显不同,她是镇远侯的女儿,人脉时间都还有,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自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