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刘大夫气喘吁吁的跑来了,进了营中就为躺着的这人号起了脉,随他进来的其他人此时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片刻后,刘大夫说道:“史副帅虽然醒了,但他的脉指下空虚,勃动无力,身子还是虚弱的很,待我为他开上一副进补的药,应该几日就会恢复的,没什么大碍,诸位将军放心好了。”
史副帅虚弱的说道:“谢谢刘大夫了。”
刘大夫道:“副帅,您保养好身体,那我就先告退了。”
顾少值向外送着刘大夫,道:“麻烦刘大夫了。”
刘大夫道:“将军客气了。”
刘大夫才刚走出营门,围在床边的各位将军争相问起史副帅昨夜发生了什么。
史副帅用手示意了下,木将军领意道:“副帅才刚醒过来,气力虚弱,我们先不要说话,听副帅要说些什么吧。”
听此言,众位将军即安静了下来。
史副帅道:“大家一定都很想知道,昨夜发生什么了吧?”
顾少值道:“对!”
张副帅叹了一口气,虚弱无力的说道:“实不相瞒各位将军,我是被大帅所伤。昨夜我见他鬼鬼祟祟的出了帐门便起了疑心,跟了他一会才发现,大帅他竟要背着布防图去胡人营地!我是万万不能让他把这个图献给胡人的!可惜我技不如人,被他所伤,也让他跑了,对不住大家。”
“什么!”
“大帅竟然会拿了阵法图献给胡人?”
“大帅为何如此做呢?”
“听士兵说昨夜隐约听到了打斗声,看来副帅果然是跟老帅打了起来。”
“真是看走了眼!”
“看来平日里那幅爱国忠胆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呸!真恶心!”
营房里一时间热闹了起来,将军们议论纷纷,
有痛骂将军的,有恨自己没有提前看破将军为人的。
人呐,很容易就被有目的的人,以言行影响了自己的判断,甚至自己的意愿也会被改变,不过意志坚定的人就不同了。
顾少值突喝道:“我到死都不相信将军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鬓角已有斑斑白发的木将军说道:“少值啊,你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人心的险恶。如今人证物证确凿,老帅是坐实了同敌的罪名啊!我也很无奈!”
人心险恶是对的,最可怕的生物就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