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南宫景坚持不懈的求情下,小璞的杖责免去了,可却被罚关进了柴房,不能再跟在南宫景左右。
……
战府。
钟离对正在书房看书的战御道:“主子,百花楼物件损失约摸三百两,人力损伤医药费在五十两左右,拢共三百五十两,多久派人去南宫府送账单?”
战御头也没抬:“谁让你去清这些了?”
钟离被问得一愣,随后道:“不是每次被人耍酒疯砸了场我们都会去把钱要回来的吗?”
百花楼背后的主子是战御,不过明面儿上没人知道这是他的地盘。
“他想砸就砸,吩咐下去,以后南宫景想砸的话谁都别拦着。”战御启唇,依旧翻看着手里的书,没有抬头。
“……是。”钟离道。
战御吩咐道:“你从府里新挑几个体格好武功高的人去百花楼守着。”
“是,”钟离说,“上次那几个是齐管家挑的,我都没过目一遍,就已经去百花……”
“无妨,幸好那几个实力不济。”战御道。
钟离:“……”
左相府。
午饭过后,新的随从便被南宫丞相派发给南宫景了。
是个二十多岁国字脸的男人,长得没有小璞好看,武功更是一点没有。
这样一个随从跟在身边,毫无用处不说,也许还会拖后腿。
思及此,南宫景便去找了南宫雪。
一进雪院,南宫景便直言道:“姐姐,爹将哥哥派给我的随从关起来了。给我派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过来。你给我想想办法。”
南宫雪拍拍她的肩,关切道:“怎么回事?”
南宫景将去了花楼的事告诉了南宫雪,还将南宫丞相误听谣言,以为她为了一个花楼女子而大打出手的事情原封不动地讲给了南宫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