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御重新接过药碗递向南宫景:“我看你就是怕苦。”
南宫景不接:“我就是怕苦,不喝。”
战御道:“钟离,倾城,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跟他说。”
钟离与帝倾城出去了,还顺带将门给合上了。
南宫景楞楞地看向战御。
这人想干嘛?
战御:“有人在不方便,现在方便了。你不喝,是要我喂你喝?”
南宫景:“你……我……我可不是断袖!”
想到自己是男子打扮,而这战御……听说不好女色,莫非是好男风的人?
自己这是入了狼窝?
战御面色一抽:“你胡说什么?!你是在我战府受的伤,本将军又欲提拔你为副将,自然要先保你恢复如初!”
南宫景尴尬一笑,随即又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问:“你真的不是断袖?”
战御:“不是!”
南宫景朝着战御伸了伸脖子:“那你想喂就喂吧,我手实在是抬不起来。”
战御觉得好气又好笑,这小公子想让人喂何不直说?非要说药石无用!
……
右丞相苏家府邸。
苏家嫡长女苏嫦沫正在庭院轻抚古琴,一身淡紫色长裙,高贵优雅,楚楚动人。
一个丫鬟来报:“大小姐,奴婢听说一件不得了的事。”
“说来听听。”苏嫦沫没有停下手中动作,优美的旋律源源流出。
丫鬟道:“昨夜啊,左相府的人,大张旗鼓去了战府的事儿,小姐你知道吧。”
苏嫦沫:“哦?”
昨夜她睡得早,并不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