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赵将军呢?”阿春看看四周,不见赵雪池的身影。“哦,雪池姐姐去点兵了,若是早知道你今日回来,我定是要留她一起在这里等你的。来人啊,喊赵部将过来,说我有事找她。”陈颦儿言毕,看着阿春道,“我猜你也是想她了。好了,你们辛苦了这一趟,一定都累坏了,下去好好收拾洗漱一下,吃点东西吧。”小佰告退前,又担心地看了一眼阿春。
京城,观龙殿。
“她仍是没有回信吗?”杜枕河看着书,随口向言公公问道。“还未回信。”言公公小心翼翼地回答,“许是战事紧张,没得空。”杜枕河合上了书,叹了口气,仰头看着别处,“她走之前,我也没想过,竟会这样思念她。”“皇上对纯妃娘娘的感情,天地可鉴。您二人更是一段佳话,想必娘娘也是极想念皇上的。”言公公对答如流。杜枕河扫了一眼言公公,冷笑了一声,“你倒是会揣测寡人的心意,寡人想什么,你倒是都说出来了。”言公公连忙跪下请罪,“奴才口出妄言,望皇上恕罪。”杜枕河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先下去吧,寡人想一个人呆呆。”“遵旨。”
言公公退下后,杜枕河惫懒地靠在一旁,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眼前堆着的奏折与书籍,只是放任自己去思念那个远在天边,为他保家卫国的人。
塞北,军营。
“阿春怎么脸上都是灰,这一趟,倒叫你可人的小脸蛋儿受委屈了。”赵雪池心疼地拿手绢帮阿春擦着脸。“哎,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阿春想急着见你了,果然,你才是她的亲将军,我哦,就是个多余的。”陈颦儿假意唉声叹气逗着阿春。果然,阿春不知所措地看着陈颦儿,小声道,“不是的,将军,阿春心里还是最记挂您的。”“嗯?你说什么?”赵雪池也佯装不高兴。
看着阿春手足无措的样子,二人都笑了出来,赵雪池摸摸阿春的脑袋,“我们逗你玩呢。”“禀告将军,外面有三人求见,领头的说是您的朋友,要见您。”卫兵在门口大声报道。
“我的朋友?我什么朋友,我朋友不是都在这里了吗。”陈颦儿自言自语道,看了一眼赵雪池和阿春。“让他进来吧,我倒是要看看,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