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屏息等待的时候,果然,营帐内的烛光突然灭了,两个黑影消无声息地潜入了营帐,直逼余年的睡塌。好在阿渺和余年二人早有准备,在刀架上脖子前主动出了击。
黑夜里四个身影缠斗在一起,“你们是什么人派来的?”余年喝道,暗卫们并不做声,只是刀刀逼近余年性命之处。“余年,不行,这二人武功高强,我们这样下去怕是不敌。”余年闪身躲过一击,“我有办法了。”阿渺顾不上看余年,只是略微吃力地抵挡自己面前这个黑影,同时又要顾着余年那边,“什么办法?”
余年清了清嗓子,突然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有刺客!”许是暗卫们也没有料到余年会突然大声呼救,可他们手中的兵刃仍是毫不迟疑地刺向余年。暗卫们都是皇宫里养的死士,经过秘密训练,不达目的不罢休,只认一个主子,那便是当朝皇帝,杜枕河。
余年的呼救果然有用,周围的几个营帐都亮了起来,巡逻队也赶了过来。可是谁也进不了营帐,因为营帐外还有两个暗卫。奇怪的是,门外的暗卫并不主动出击,只是一味的防守,但却没有一个人能越过他们二人。
陈颦儿在营帐中正睡得熟,被赵雪池慌慌张张地摇醒。“雪池姐姐,怎么了,我好困,再睡一会儿再起床。”陈颦儿翻了个身。“颦儿,快起来,不能再睡了,有刺客,余年遇刺了。”陈颦儿听闻最后几个字,一下子坐了起来,“什么?”“别问了,颦儿,快走。”赵雪池将陈颦儿的外袍递给她,二人也赶往了男兵营。
营帐内,两个暗卫仍然步步紧逼,余年和阿渺步步后退,有些招架不住的样子了。
赵雪池和陈颦儿到了营帐门口,陈颦儿喝道,“大胆,什么人,敢在杜**营里撒野?”两个暗卫对视了一眼,没有出声,仍是守在营帐门口一动不动。余年在里面听到了陈颦儿的声音,连忙喊道,“无奇,是你吗?”陈颦儿听到里面的打斗声和余年紧张的声音,立刻回道,“你没事吧,受伤了吗?”余年正要回答,暗卫从侧面一个闪身,正中余年心脏,好在余年穿着走之前李少惟给他的护心甲,没有伤到皮肉。
陈颦儿感觉不对劲,准备独自一人闯进去。周围的将士们已经围成了一个圈,但大家看着刚刚被门口两个暗卫回击的倒在地上的将士们,没有一个人再主动上前。陈颦儿拨开人群,走向两个暗卫,赵雪池连忙跟在后面,握紧了手中的剑,“让开,我是敬国将军,本军主帅,你们有什么冲我来。”陈颦儿郎声道,那二个暗卫仍然对视了一眼,没有出声,“你们是何人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