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琰望着她的身影若有所思,只听耳边传来一句,“哎!你都玩这么久了,给我玩玩呗。”
顾知见两位大神出马,事情相当于已解决,眼红小如抱着的那只小松鼠。他好不容易偷出来,还没好好玩耍一番,反被折腾到累呛。
小如一把将小松鼠揽到脖颈,生怕顾知抢了去,松鼠的尾巴都被勒得向上翘。
“你这样玩是小松鼠会不喜欢你的,让我教你怎么逗小松鼠。”话落,顾知一下子蹭到女孩身旁,抢过小松鼠,坐在地上,拿出一个小黑球,向它展示,黑球一掷而出。
松鼠倒退几步,后腿一跃,两只小短手捧住黑球,上嘴,啃不破,牙齿与铁球的摩擦声有点磨耳朵。
顾知从鼠牙抢球,松鼠气急败坏,缠着顾知的手欲抢球。
小女孩见松鼠与他闹起来的场景,瞪大眼睛目光追随着铁球,时不时地拍掌捧场。
与凉亭欢闹的气氛不同,玲珑塔前的司木站定,仰头看向那块匾牌---玲珑阁。
匾牌是黑檀木,字龙飞凤舞,烫着金漆。她一个人站在七层高的塔前,此塔虽是纪念娘亲,可塔身散发的气息庄严肃穆。
司木觉得沉痛,呼吸困难,不知为何。
塔前无人守塔,她深呼吸,推开第一层的木门,反手关上第一扇门。一楼是摆放娘亲生前喜欢的字画书籍,她时常也会来此处看上一下午的书。
冥神听着一层楼的声响,四周寂然,只见风声。司木拿出宋时琰给的小物件,绕一楼转上一圈。
这个小物件是宋时琰施过法的,说是能引诱小狐狸现身。
等上一会并未见动静,便扭动一个青花瓷瓶,她已然身处二楼。
一分一秒过去,一层又一层,在三楼仍是未寻到小狐狸,司木心沉了沉。
它若闯进第四层,事情并不简单,得彻查狐狸的来历,还有汉阳黑市。
凉亭的顾知与小松鼠玩得不亦可乎,肚子再次呼唤他进食,十八怎么还没回来啊?
及时雨到来,“宋公子,顾公子,请到大厅用膳。”张管家恭敬地传达。
顾知脸上笑开花,可以大吃一顿了。“好,张管家。我们这就去。”
张管家的问题还没说出口,宋时琰便答,“张管家,二小姐说是有事回院子一趟,不必等她用膳。”
此处是司姑娘的家,只是去抓只小狐狸,理应不会出事。不过对玲珑阁有些好奇,为何司姑娘听闻小狐狸闯入玲珑阁如此大的反应?
玲珑阁真如外界所传,为满足司夫人身前愿望而建?不得而知,有缘可能会在有生之年知晓。
“小知,先将小松鼠给张管家照看吧。等会姑姑见你抱着小宠物,你可得挨训了。”宋时琰提醒一句,俯身弯腰抱起小如往前院大厅走。
侧厅各位已落座,晚来的宋时琰二人打着招呼,管家把宋时琰的话向司彦原原本本地重复一遍。
司彦微皱眉,这兔崽子让一厅子人等她,还来一句不用等?“那兔崽子有些事,不必等她。来人,上菜。”
顾夫人与靳家夫妇均说着天时尚早,不妨在等上一等。
一桌子人又聊起来,顾知不住地摸着肚子,肚子的奏起二重奏。
陈墨与司媛咬耳朵,与她说着那一夜的事情。她虽不问,但总有人议论提前交代清楚,以免她误会。
“你们被绑架那夜,我在这边也中了诡计。”陈墨看向司媛,继续说道,“幕后黑手将我骗至郊外荒院,外院有汗药,所幸我提前服下解毒丹。”
听到此处,司媛松了一口气,几日不见,他清瘦了些许,可想而知,近来置办大婚又需处理团里的事情没少劳废心神。
“里面是披着一层薄衫的李悦,随即岳父大人亦被骗到此处。”陈墨观察着爱人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