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云寺中,正在白昼宣淫,开着无遮会场。8ane
法元为之感到甚是不喜,觉得他们等人太不像话。
可是他虽然辈份较尊,也没法干涉太多,只能任由众人胡闹。
灭尘子见法元作为主事之人都不管,更是置身事外,不做理会。
他一来到,和众人打了个照面后,便将禅房紧闭,然后布下禁制,隔绝内外,一心潜修,静候十五月圆,斗法之日的来到。
而凌玉儿此行出宫,乃是有任务在身,除了那日初来之时,曾现出过身形,与慈云寺众人见过一面之外,她便借着无形剑的妙用,将身形隐去,自此无影无踪,了无音讯。
任由法元等人在事后是用慧目法眼,还是法宝神通搜寻,均是未找到一丝端倪。
慈云寺众人中,有一人名唤柳宗潜,外号小灵猴,是一个色中饿鬼。
他在平日里便倚仗他的师父七手夜叉龙飞的势力,无恶不作。
柳宗潜见凌玉儿长得美秀绝尘,风姿清然,与平日里所玩的凡俗女子及旁门妖妇大不相同,早就色心大动,只是寻觅不到其踪迹,无从下手,唯有作罢。
可是,这时候的慈云寺中,还有一个正道女仙女昆仑石玉珠,与凌玉儿相比较,亦是并无逊色太多。
柳宗潜色令智昏,那眼珠子转了一转,见主意打不到凌玉儿的身上,便将目光转向了石玉珠。
这日,石玉珠因为不喜慈云寺内的乱象,照例出寺,去往附近的一个山上,寻了一个清静所在,修习内功心法。
她此次之所以来到慈云寺相助法元等人,乃是因为接到许飞娘的飞剑传书。
石玉珠乃是武当半边老尼的徒弟,因在衡山采药之时,遇见一个左道妖人黄肿道人,见她生得美秀,宛若天仙化人,不由动了色心。
趁着石玉珠专心采药,无心旁顾之时,冷不防地施展禁锢之法,将她禁住,便要拿了石玉珠的元阴之身。
石玉珠一见自身中了暗算,失去自由,便知道来人的妖法厉害,自己无法抵挡,连忙开口装作应许,自此从了黄肿道人。
黄肿道人闻言大喜,便将施在石玉珠身上的禁法撤了去。
石玉珠一得自由,便立即将飞剑放出,朝黄肿道人斩了过去。
黄肿道人见状,哈哈大笑,复又施展妖法将她的飞剑拦在半空,然后他飞身近前,那双大手朝着石玉珠一抓,便有数道乌光将石玉珠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时,正好许飞娘打此经过。
她见石玉珠用的飞剑正是武当嫡派,便心中一动,想要借着此事,与武当派联络上,但是又不愿意得罪黄肿道人,多生事端。
于是,许飞娘施法将身形隐藏,然后把随身至宝“混元终气套”暗中放起,将石玉珠救出险地,并未在黄肿道人面前露面。
石玉珠因为感激许飞娘的相救之恩,立誓终身要帮她的忙。
所以,这次她收到了许飞娘的请柬后,她的姐姐缥缈儿石明珠再三言劝,让她不要去,石玉珠自身也明知慈云寺内并无善类,但是她身受许飞娘的大恩人,又立誓要报,执意前去赴约。
石玉珠刚到没有多久,便见到绿袍老祖这个著名的魔头,便知不好。
不过,她自持本领高强,心想:“既然受人之托来了,便当忠人之事,好歹等个结果再走。并非自己如今的道行法宝不同往日,纵然有什么情况,一见不对,自身也能遁走,不至于出什么差错。”
于是,石玉珠便待了下来。
直至旁门中著名的yin妇苏莲与柳燕娘来了之后,同龙飞、柳宗潜、狄银儿、莽头陀等人眉挑目逗,你诱我引,公然在公房中昼夜宣淫,大开无遮大会。
石玉珠越待越心烦,更是心中厌恶非常,只得每日早起,昼出夜归,避开慈云宫这些妖人,天天盼着十五月圆之夜快来,待她同峨眉分个胜负之后,便急速洁身而退。
她练完功,又去城内去闲游了一会后,见时候不早,天已快黑,便动身回到了慈云寺。
石玉珠刚走到了自身的房门之前,便见到有一个和尚鬼头鬼脑,轻手轻脚地从她的房内闪将出来。
她见状,立即大怒,玉足一点,身子转瞬便到了那和尚的跟前。
石玉珠伸出玉手,朝着和尚身上的穴道一点,便将其定原地,不能动弹。
她娇声喝道:“大胆贼秃,平日宣淫也就罢了,竟敢侵犯到我的头上来了!我容你不得,吃我一剑。”
说罢,石玉珠便要拔剑,将那和尚斩首。
那和尚只是被石玉珠点了穴位,身子动弹不得,嘴巴还是尚能言语的,听闻此言又见她拔剑,急忙轻声说道:“仙子莫要误会,我是前来告密,是为了救你而来,并非歹人。你若不信,进房一看便知。”
石玉珠闻言,
手中的动作不由一停,此时方才定睛一看,见面前的这个和尚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甚是眼熟。
细一回想,便认出他是慈云寺中的一个知客僧,名叫了一,平日里甚是安分,从无参与龙飞等人的无遮大会,想来并无胆量敢来胡为。
石玉珠又自持自身本领高强,也不怕了一逃走,于是便将手松开,让剑回鞘,大声喝道:“有何秘密,快快说来。你若是有半点虚言,都休想活命!”
了一见状,又是急忙轻声说道:“仙子还请噤声,你且进房一看,这一切便自会明了。”
石玉珠闻言,想了一想,便抬手解了他的穴,然后一同走近房内,取了火石,将灯掌起。
油灯一点,禅房之内立时光明如昼。
石玉珠一眼便望见木桌之上有张纸条,上面写着“龙、柳设计,欲陷正人,今晚务请严防”十几个字。
这下,她方才明白原来了一适才这般偷摸鬼祟,是来与自己送信的。
石玉珠心想:“龙飞师徒虽然胆大,不过他们知晓我出身武当,又本领高强,素来不敢招惹于我,今夜为何胆大,敢来侵犯自己?”
为此,她几番思索,都好生不解。
石玉珠又想了一想,实在是想不通,面色冷凝,看向了一,让他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