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决绝的分手让陆彤失措了,那个大雨天,喝了不知多少的酒,风雨狂奔。直到接到同事电话,催他上班,也没理会,又之后,领导愤怒地也打来电话,立刻回单位,否则……
陆彤没等“否则”什么,就挂掉了电话。第二天辞了职,跟家里人与熟人只说同学让他去外地。
闷头坐上火车,去了深圳,一路上落魄得比毕业后打工时候还要惨,止步立于车站前,满眼望去,眼花缭乱的一片头发象草甸子。内蒙人把湿地都叫草甸子,觉得该种点东西。深圳确实也有一位同学,只是混得一般,看到他虽满腹唠叨,碍于面子没两天,不等他洗个澡,就拉他站在一家富丽晃眼的大公司门前,就是它。
他挺满意,就往里闯,门卫瞥了他一眼,往外推。
陆彤说:凭啥?
人家讲,我们招副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