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志刚站在张老师面前,张老师如同见到解放前被饥寒交迫压迫的人民,一把抓住董志刚。
“你们得管管,怎么如此不讲道理,人怎么这么倒霉。”说话功夫,董志刚没看黄莺花,挺奇怪地瞅瞅围观的人。大家谁也没敢滋声,却又似余戏未散,恋恋不舍。
“别看了,都忙自己事,今天大盘涨得不错,有业务的事与我联系……”
董志刚的话音未落,大厅排椅上突然窜起一人,扯着嗓门叫:“什么不讲理,你一个当老师的,为人师表,怎么说我无知?我不懂,这线那线,我也是老股民,他才入市……”
站立的张老师气得嘴哆嗦,“我不是那意思,只是好心告诉你,那股票我非常了解,别以为我刚来就是新手,对政策大势,技术分析,说出来,怕你听不懂呢。嗯,足可以写一本书。”
“就吹吧,吹。反正,股票不是吹涨的,等你呆一年半载,看你还得意不?”
董志刚不敢也不想得罪黄莺花,除了怕旧事重提外,如果他说不好,不管别人说什么,她未必往心里去听人说。只得抓住张老师,耐心恭维他几句,这是他内心的实在话,老师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老师,一天为师终身为师。前不久,就遇到一位中学时期,令人厌烦的一位喜欢用发音准确度区分哪个是优劣等生的一位英文老师,也来开户炒股,他还是非常恭敬地马前马后跑腿,虽然心理还是想骂人。
经过劝解,张老师终于显露几十年教师的修为,一位受人尊重的人,头仿佛小鸡捣米不停点,对今天的事表示无比歉意。
终于消停无事,柜台还有那么多事等他,转身要走。张老师抓住他,话匣子打开了,多翻多是啥意思,有一个指标叫委比不懂,如何计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