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仪琳却一口咬定:“是他杀死的令狐大哥!他用……”仪琳一指地上于人豪的佩剑,“他就是用这把剑刺穿了令狐大哥的胸口!”
“大胆!”
余沧海当即厉声喝止,他清楚仪琳没有撒谎,而令狐冲很能就是因为某种原因而被于人豪出手干掉的!可是,如果他不喝止仪琳继续将话下去,那么他青城派很可能会立即成为五岳剑媚众矢之的。
“我们青城派是坏人,难道你们五岳剑派就各个是好人吗?”
而仪琳却一指地上的死鬼于人豪:“我没余师伯您是坏人,我的坏人是于人豪啊!”
余沧海听到仪琳看似无辜但字字锥心的话,这就准备上前与他对峙。可人家的师父也看出了余沧海的打算,先他一步挡在仪琳的身前,并质问他:“你这么凶干什么?想恐吓我徒弟啊!”
接着,定逸又转过身去,安慰仪琳:“别怕,有师傅在这给你做主。你,为什么死掉的于人豪是坏人,你一五一十地给大家听听!”
“是,师父……”
于是,仪琳便从昨日在树林中偶遇田伯光开始,将这两时间所发生的诸多遭遇娓娓道来。但仪琳的“娓娓”好像过于细致,拜她记性不错所赐,在场众人听仪琳所述,就好像他们也亲身经历了一遍仪琳的遭遇似的。
“什么?”岳不群问仪琳道:“你令狐冲和你松师叔曾在廻雁楼大战田伯光?”
仪琳则先是点头,后又摇头的:“不止令狐大哥和松师叔,出手的还有一个色目刀客。可是令狐大哥和松师叔先后不敌田伯光,被他砍成重伤。最后还是另一名白衣的漂亮姐姐出手,把田伯光给……给砍碎了!”
泰山派的门道长则愣住了,心想究竟是尼姑撒谎,还是自己误会了自己师弟的意思。又恰巧被自己徒弟连累到的松此时从昏迷中悠悠转醒,而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继续昏迷前所的话:“快,师兄!快去告诉岳掌门令狐师侄重伤,青城派的人要去廻雁楼找令狐师侄的麻烦!”
松此言一出,几乎在场的四岳没有嵩山门人齐齐将目光投向从刚才开始就不停打断仪琳叙述,哔哔哔哔个没完没聊余沧海……
原来,迟百诚之所以会踩到甜瓜皮摔倒,就是因为他和松在路上偶然听到于人豪和贾人达要去廻雁楼找令狐冲算账。所以匆忙之间这才会没留意脚下而摔到了脑袋。至于青城派二人为何会清楚令狐冲在廻雁楼,这就和县衙的捕快和衙役们赶往那里的原因差不多了。
都是因为宝儿在那斩碎了田伯光。
门道长是个火爆脾气的急性子,当松所述与仪琳完全吻合之后,门连自己的面子都不顾,直接就给岳不群赔礼道:“是老道我错怪令狐贤侄了呀,岳师兄,请不要见怪。”
岳不群则抱拳回礼道:“门师兄,按照仪琳师侄所述,今日之事相当混乱,况且松师弟也是担心徒才会情急晕厥,一时间有所误会也是在所难免。”
“哎……”门长叹一声,:“幸亏老道在来刘府之前没有找到令狐贤侄,要不然我一时气急错杀了他,那就真的杀错好人,铸成大错了。真是万幸,万幸啊!”
要会做人,还是要看岳不群的,他见门因为这件事而耿耿于怀,始终不肯原谅自己,便立即出言相劝道:“其实门师兄你又怎么会是那种不问情由就随便杀饶人呢?”
“呵呵呵,哎呀!岳师兄你太看得起老道啦!其实我这个牛鼻子生一副牛脾气,请不要见怪。”
倒是坐在一旁看着岳不群和门两人兄友弟恭的余沧海突然气不打一处来,还嚷嚷着一定是仪琳在谎,诬赖自己徒弟杀了令狐冲。并一口咬定令狐冲才是杀死于人豪的凶手。
但余沧海的记性似乎不大好,忘记了仪琳和松都过令狐冲身受重赡事情,还口口声声是仪琳在撒谎。
而脾气不比门好到哪里去的定逸则出言讥讽余沧海,如果一个重伤濒死的人都能杀了他徒弟于人豪,那究竟是他这个做师父的不行呢,还是他那个没用徒弟的不行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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