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尽酒弯下身,下颚放在她肩上,垂眸低语,“怎么没上妆就来了?”
牡丹向后靠在他怀里,眯起眼儿,“因为我想念爷。想早些见到爷。”
沈尽酒侧头,唇贴上她的耳后,嗓音低沉,“你现在把爷当成什么,对爷说这种话,嗯?”
牡丹看着镜中,娇笑,“爷,您若不喜听,那我便不说了。”
沈尽酒挑眉,“爷不准。爷听你说这话,欢喜得紧……”顿了一顿,他抬手覆上牡丹的眼,唇轻轻含住耳珠,启齿轻捻,嘴里含糊道,“爷虽然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是既然不抗拒爷,爷就暂时满足了。”
牡丹感受着耳上的温热触感,掩在手下的眼睫颤了一颤。沈尽酒感觉手心里痒得紧,放下手抚上她的腰肢一用力,弯身吻上她的唇,轻轻贴了贴。见牡丹静静瞧他,他又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牡丹感觉唇上又是一热,接着,他贴在她耳畔道,“别让爷等太久。”
牡丹不语,沈尽酒便对着人亲亲抱抱好一顿偷香。
何昔莫僵在桌子上半天,也没见沈尽酒回来,赶忙扒了饭,跑到厢房门口,扯着嗓子喊,“二少?沈二爷?尽酒妹妹?”
牡丹听得最后一个十年没听到的趣名儿,在沈尽酒怀里噗嗤一声笑开了怀。
沈尽酒黑了脸,戾气横生,“给爷滚蛋!”
“好嘞。”
牡丹半晌没缓过来,笑得眼角沁出了泪。沈尽酒抱紧了她,看着镜中缱绻相依的自己和牡丹,听着她的娇笑,狠狠道,“别笑了!”
牡丹不理他,依旧含着笑,“尽酒妹妹?”
沈尽酒瞧她乐的不行的模样,也便由着她去了。自昨日重逢后,她一直是那般三分从容,七分勾情的笑,笑得他眼疼心疼。
如今见她心悦而笑,他打心眼儿里高兴。
牡丹笑了半晌,渐渐停了音,懒懒靠在他怀里。沈尽酒见她还素着的脸,忽而眉头一挑,来了兴致,“爷给你上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