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鬼火吧,”舒薇胆怯的说。
“不象是,”我仔细观察那光球,“鬼火没有那种颜色的,鬼火要么发蓝,要么发绿,而且飘来飘去,没有专在一个地方的,也没有这么亮的。”
那两团黄光不特明亮,却稳定,柔和,不但不阴森,还传透出一种形容不出的温暖。
林子里到处是碧荧荧的磷火,从一座连一座的坟冢间发出,可这一片地方,奇怪的,不但鬼火几乎看不见,连坟冢也没有一座。树也和前面的不同,都十分高大挺拔,借助那光线,我看清了原来竟都是松树,还有柏树,不象自然生长,倒象人有意栽培,枝干特别粗大,估摸得有数百年的树龄了。
“是人家的灯火吗,”她又说。
“有可能,但也不大象……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危险,咱们过去瞧一瞧?老坐在这儿总不是个事。找找有没有出山的路,最少也得有个安全的地方过夜呀。”
“恩……”她答应着,却坐着不动。
“你有力气了吗?试试看,可以站得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