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一听这话就急眼了,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他连忙解释道:“父亲,这个敏感时期,万不可轻易与人结亲。再者,我今日到广平王府,便是寻子墨出主意去了。我们都认为,如今的京城是个是非之地,还是早早远离的好。所以,子墨建议我外出求学。我本就有秀才功名,便寻了这个由头,到外头静下心来念个几年书。待京城安定下来,新皇登基,广开恩科时,儿子再回京城,那时,便是水到渠成的事。”
方圆说的头头是道,振振有词,方子良不免被他说动了。可这小儿子在外游历三年,才刚回家住了不到一年,现在又要放出去,即便他答应,老夫人也舍不得。
“这何必非要到外地求学,你在家闭门不也是一样的?”
“父亲,外出求学只不过是托词,只要儿子在京里一日,是非便少不了。”
方子良低头思虑片刻,确实是这么个理。小儿子留在京里,对安宁侯府来说,确实是个不大不小的祸端倒真不如让他到外地避避。
“你可想好去处了?”
“渝州府的鹤庆县,有座庆云书院,院长是当世大儒,裴东阳,裴老先生。”
裴东阳老先生的名讳,方子良也是听说过的。一切妥当,他自然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如此甚好,过了年,你便启程去渝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