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外众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何知县转而询问立与身旁的冯师爷:“方才李家兴所说证词,可记录了下来?”
冯师爷颔首:“回大人,已经记录在案。”
“拿与他签字画押。”
李老汉颤颤巍巍的在那白纸黑字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又就着朱砂印泥,按下了一个鲜红的大拇指印。
接下来,何知县便开始审问李寿了。
“嫌犯李寿,对于方才李家兴所说之事,你可认罪?”
李寿跪与公堂正中,腰杆挺得笔直,斩钉截铁的回道:“不认!人在做,天在看,草民做事,无愧于天地良心。”
何知县挑眉:“你既不认罪,那可有何要分辨的?”
李寿却是摇头,神情有些伤感:“他们养育草民三十余载,如今虽断了父子情分,仍旧是草民的长辈如今对簿公堂,实非草民所愿,草民也不敢说他们半句不是。”
他如此回答,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却又合乎情理之中。
对于李寿的回答,李老太却无半分动容。她此时已经适应了公堂的环境,心里有些飘飘然,觉得自家已经胜券在握了。
她得意的瞪了李寿一眼:“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分明就是做贼心虚!生出来你这样的孽障,也不知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一旁的李老汉连忙拉了一把老太婆:“闭嘴!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