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吃,我看你怎么如厕!”白衣男子幸灾乐祸的对吴漾道。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吴漾感觉脑子都给霹没了,脑海一片空白。
如厕?这还真是自己要面对的一个大问题,那感觉,想想就疼。看来得控制饭量了,能多憋一天是一天,能少拉一次是一次。
“看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我不会让你看笑话的,我自有办法。”吴漾不服气,装出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样子道。其实他哪有什么办法。
“好好好,你能耐,你是诸葛亮在世!哈哈哈哈~”白衣男子一想到吴漾上厕所那个画面,就实在是忍不住,笑的痛彻心扉。
吴漾心里抱怨:“前任啊前任,你这是交了一个什么朋友啊?”不禁心里苦笑。不过抱怨归抱怨,吴漾明白,这样的损友,才是真感情的体现。
“嗨,别笑了,别笑了,再笑就死过去了。我趴在床上可没法儿给你烧纸。”
“你烧不了,我们结拜的时候你跟我发过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今年的死期就是你明年的祭日。所以,你还是盼我点好吧。”白衣男子回怼的相当利索。
吴漾被怼住了,看着笑意盈盈的白衣男子,吴漾沉默了良久。
“哎,你写几个字吧,我看看。”
“为什么?”
“无聊,看看最近你的书法怎么样了。”
“你不就是书法比我好一些么,嘚瑟什么?我不用你指导!”白衣男子体现出文人相轻的傲骨。
“看来这小子一直活在前任的淫威之下啊。同样是才子,却要承认对方比自己好的事实,对心理实在是一种压抑啊。不过,该!压死你,让你嘴贱!。”吴漾腹黑的想。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就是想向你学习一下。”
“呦,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谦虚了?”
“谦虚使人进步嘛!”
白衣男子犹豫片刻,说道:“好,我就写写,让你瞻仰瞻仰。”然后昂首阔步走向书桌。
白衣男子点燃书桌上的台式灯笼,烛光随着宣纸的铺开,均匀的洒落在白纸之上,似乎给害羞的白纸蒙了一层土黄色的面纱。
白衣男子先用镇尺把宣纸压好,接下来研磨,润笔,抬头,酝酿,一气呵成。
“写点什么好呢?”白衣男子不禁自言自语。
此话正中吴漾下怀,心想:“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就写你的名字吧。简简单单几个字,就能体现出你书法的最高成就。”
“说的没错,名字写的频率最高。最容易体现我书法的精华所在。”
终于能知道你这孙子叫什么名字了。吴漾感觉自己这个坑没白挖,猎物终究还是跳进来了。当然也不是不能直接问:“你叫什么开着?我忘了。”可是这样,不有点伤兄弟间的感情么?
“记得把你的字也写上啊。”吴漾知道,古代书生不仅有名还有字,既然决心要知道他的名字,就要知道全乎了。
白衣男子一支笔行云流水,三下五除二,就搁笔点头,对自己的书法是相当满意。
“哎,别光自己看啊,你忘了你写字的初衷了吗?”
“写的太好,我怕你欣赏不了。”
“别废话,快拿过来!”
“好好好,屁股都被打烂了,还有心思欣赏艺术,真是感动人呢。”白衣男子取开镇尺,轻轻端起自己心爱的作品,向吴漾走去。
吴漾看着白衣男子拿着一副字就像搂着一位美女似的,心里不禁暗骂:“下流!”
吴漾打探白衣男子名字的计划终于实现了。
此时吴漾面前,四个大字,从左向右:唐方正格。
哦,原来叫唐格字方正啊,我应该叫他唐方正。
“唐方正,你这字也太难看了些,没法学习,你还是揉了或是烧了吧,还是烧了吧,这样你的字还多少有些价值。”吴漾目的达到了,就开启了抱负模式,就是要让你生气。真是穿起来裤子就不认人的人呢。
“吴静之!你过分了啊。我把我娘子领出来给你看,你却说她长得丑,辱妻之仇,我跟你不共戴天!”
没想到他还真把这副字当美人了。吴漾开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