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不是少练吗?”绿纱一脸尴尬。
“会留茧,容易暴露身份。若你愿意我用银针比试,倒不妨来一局。”婉栀手腕轻动,两枚银针从绿纱耳边呼啸而过。
绿纱咬牙切齿,“好,今天我倒要见识一下你的真功夫。”
院内,两人对立,衣摆随风飘荡。“绿纱,念你昨天替我出头的份上,我让你三招,如何?”
“不好,我要公平比试,看剑……”
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两人已过招不下十次,再次对立而视。
绿纱向婉栀投出一枚飞镖,婉栀侧身躲过,可谁也没有料到,此时,房顶摔下一人,正巧在飞镖下方。墨黑的长袍上沾满了血迹,男子面容憔悴。
婉栀没有考虑,飞扑过去,飞镖刺入婉栀的肩膀,婉栀闷哼一声。
“婉栀,你没事吧?”摔下来的男子焦急地问。
“我没事,你怎么伤得这么重,出了什么事?”婉栀想要查看男子的伤势。
“我在东郊树林被伏击了,奇谷图也被抢走了。”男子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晕了过去。
“慕容冥,慕容冥,你醒醒。”
“婉栀,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别说那么多了,先帮我把他抬进去。”婉栀反手拔掉飞镖,可是没走几步,婉栀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喂,喂,喂,别一起晕呀,扶不住呀。砰,砰……”绿纱被压在下面,无奈地动动手指。
“祖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那时侯从房顶摔下来。祖父,我的好祖父,绿纱膝盖痛,让我先起来吧。”绿纱跪在地上,拉着一名老人的衣摆,哀求着。
“绿纱,祖父早就说过了,那两个人是我们恩人的后代,得好生照料着,不要整天打来打去的,你偏是不听。现在伤了他们,我怎么交代?”老人有些无奈地用手杖锤地板,“慕容冥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
绿纱垂头,委屈地说:“还不是因为没有兵让我训练,手痒了。”
“哎,绿纱,等过了这阵子,我就把你送回兵营。大不了,我替你顶着你爹的压力。别操心了,先起来吧。”
“谢谢祖父。”
“别谢太早,先去看看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来,祖父,我扶您过去。”
婉栀房门外,“大夫,他们伤势如何?”绿纱扶着老人,问向门外的大夫。
“二小姐已无大碍,现在在照顾慕容公子,近几日,注意别让伤口感染了即可。慕容公子的伤势较为严重,身上有好几处刀伤,伤口较深,且伤了几根肋骨。不过在鄙人诊治前,伤口做了简单处理,现已无大碍,只是还在昏迷当中。药方,鄙人已经开好,给二小姐了。”大夫向老人鞠躬,“若无他事,鄙人先告退。”
老人向大夫摆摆手。
“祖父,他太傲慢了。连个称呼都没有。”绿纱扶着老人进屋。
“珍药房的老一辈了,难免有些傲气,别太计较。”老人拍拍绿纱的手。
“祖父,你看我,走神了。连您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是婉栀不对。祖父,来,坐。”婉栀扶着老人坐下。
“先下去吧。”绿纱朝侍女们吩咐。不一会,屋内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了。
“那小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