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听罢,不由得笑道:“傻丫头,我这不是选你了吗,有什么好哭的,这辈子你就是打我我也不走。”李秋连做鬼脸,逗得孟蝶不由得破涕为笑,轻轻的锤着李秋肩头,笑骂道:“小色鬼还不是你,就会若人生气,若你走了我真不知道要怎办才好。”
李秋听罢,不由得心头一暖,真情流露道:“小傻瓜,这辈子我哪y也不会去了,陪你浪迹江湖也罢,陪你颠沛流离也好,这辈子我都会跟着你。”孟蝶听得心中感动,正要作答,只听得那邋遢汉子怪气道:“哎呀,好肉麻,真酸啊,没想到这个臭小子还能说出如此酸里酸气的话来。”
二人听罢,均是闹了个脸色通红。李秋急忙转开话语,问道:“臭老鬼,你刚刚所说能救鑫儿此话可当真?”邋遢汉子笑道:“你这小子,抱着一个,还想着另一个,当真的花心。”随即又道:“也罢,老子我从不说假话,不过,你二人下山之后需得把那姑娘接来,那天机阁与我有些恩怨,我不便前去。”
李秋二人听罢,心中一喜,未等二人详问,便被邋遢汉子携在腰间,如同腾云驾雾一般,被送回了山下,身形一晃,转而不见。二人不由得无奈叹息,转身欲走,忽听得一阵马啼声,马蹄飞过,正是那枣红胭脂马。
那枣红胭脂马甚是通灵,见主人被邋遢汉子携到山上,便极速飞奔追赶。苦于自己没有生的翅膀,上不得山,只好自己在山下苦苦等待,自己找食物,雪山下食物稀少,这几个月下来,那枣红胭脂马瘦弱了许多。
那枣红胭脂马见到二人甚是亲切,二人也是欣喜若狂。当下,寻得地方,喂饱了那枣红胭脂马,二人跨马便向天机阁赶去,那枣红胭脂马天生神力,虽是瘦弱许多,但也是极快。几经周折,转眼便来到石像迷阵处。
李秋笑着对孟蝶道:“蝶儿,你看,这就是天机阁的石像迷阵,暗藏九宫算数之法,当年我跟鲍叔叔第一次来,可是步步紧跟,生怕出错。”孟蝶听罢,不由得笑道:“那眼下,鲍天王不在身边,你又如何进去。”
李秋笑道:“蝶儿,你也忒看不起我了,当日我破解天机十算,天下已然没有我解不了的题目了,又何苦怕这一个九宫算数。”孟蝶笑道:“那可就劳烦李大侠为我指路了。”当下,二人翻身下马,说说笑笑走进这石阵之中。
李秋进入这石阵,只觉数年前的景象在自己眼前阵阵翻过。想着鲍谷第一次带自己进入石阵,自己在这石阵苦练武功,不由得触景生情,心中只如开了调料铺子,所有调料聚在一切,不知滋味。
孟蝶跟着李秋在这石阵之中走了片刻,李秋从震位走到坎位,又从坎位走到离位,走了半天,均是没有见到出口。孟蝶见状,不由得笑骂道:“你这个小色鬼,尽说大话,走了片刻,为何在此画圈,未见到出口。”
李秋也暗暗觉得不对,不由得眉头一皱,细细打量这阵法走势,急忙在地上推演片刻。李秋不由得惊呼一声,心中暗道:“哎呀,大意了,我本以为这石阵会按照原来走向而动,竟是未有观察,如今石像走向以乱,当真是麻烦至极。”
忽的心头一动,心中暗道:“这天机阁石阵乃是机关控制,若无大事,绝对不会打乱石阵演变,莫不是天机阁出了什么问题?”心中猛然想起孙鑫,不由得暗呼不好,当下心中焦急起来,算法却是越慌越乱。
忽的,只听得石阵深处一老人骂道:“他娘的,这马清华当真是狡猾,竟是改变石阵阵法,只怕这一时半会出去不得。”只听另一年轻声音冷冷道:“这天机阁每处你均是熟悉,你难道不懂这阵法演变吗?”
说罢,只听得一声剑吟,已然出鞘。李秋听得二人,不由得心头微缠,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