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起来喝药!”
暮雪不耐烦地动了动,“暮雪,暮雪。”秦之言又揺了揺暮雪。
暮雪那脾气不耐烦地从被子里砖出来,眼睛微微睁开,似要看看是谁总是拿着药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看清来人,暮雪眼睛都睁大了,“小言言”声音沙哑。
“把药喝了。”秦之言本欲喂暮雪,却只见暮雪直接将碗拿了过去,小脸皱着,端起碗就是喝,喝完将碗直接放在了秦之言手中,直接倒在床上,又闭上了眼。
秦之言看着暮雪不满地砸了砸嘴,安静地睡着,仿佛暮雪刚才起来喝药是个错觉。
秦之言将碗放在桌上,正要走,只听见暮雪,“疼~”
秦之言转身,只见暮雪眉头又紧紧的拧起来,嘴上不听呓语,“娘亲~我想你了~”
秦之言无奈,心想,“什么药啊,这么一点用也没有。”完全忘了,药发挥作用还是需要一定时间。
秦之言上前欲将暮雪在外的手放进被子里,只是刚抓暮雪的手,却被暮雪抓住了。
秦之言手上很暖和,暖和到暮雪以为是个暖炉,暮雪将秦之言的手拉进被窝放在了小腹上。
秦之言突然感觉手上一阵柔软,条件反射就要将手抽出来,暮雪却紧紧地按着不让他抽出来。
秦之言看着暮雪微微放松的眉头,竟也没有了在往出拿手的冲动,知道暮雪放开了他的手,他也没有拿出来,依然附在暮雪的腹上。
“娘亲,揉揉,就不痛痛。”暮雪撒娇的声音再次传来,秦之言下意识地开始慢慢地揉着。抬头看着暮雪眉头的确越来越平展,脸色越来越平和,秦之言内心突然觉得有些欣慰。
就这样秦之言一直帮暮雪轻轻地揉着直到天空吐白,秦之言才将手抽出,将被子给暮雪盖好,才离开房门。
后院。
秦之言不停地舞剑。
“将军!”木白突然冒出来,“你脸色看起来有些疲惫,是昨日没休息好?”
“有点。”岂止是没休息好,是压根没休息。秦之言放下剑,向前厅走去。
看着桌上一如既往地三样式,“过俩天,恢复以往的吧,不用再熬这个药善了,你跟后厨说一下。”
“好的,将军。”
秦之言吃完早餐,正欲去书房,突然想到了什么,去了前院找木白。
“木白,今日中午去三里屯买只烧鸡。”
“将军,你想吃烧鸡了?”木白抬眸道。
秦之言却未搭理,“在顺便在徐记买点桃花糕。”
“将军,你不是不爱吃甜食?”
“你记得买就是了,反正也是顺便的事儿。。”秦之言不予回答,转身去了书房。
顺便?将军你确定是顺便,一个在西一个在东。木白仰天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