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旁边的赵大海关切的问,“劲头大吗?乔桥不胜酒力。”
“不大,一般的男儿家喝一小坛没什么关系。”松葵笑着,眉宇间极为温柔的看着乔桥。
小姑娘咧嘴甜甜一笑,“没事的大海,挺好喝的,有点甜。”
叶花无奈的摇头,“我有经验,乔桥十之**是醉了,不信咱们接着看。”
乔桥听到,鼓着小红脸,瞪圆眼睛,“叶花爹爹我没醉,我清醒着呢!真的!我可开心了!但又有点不开心!”
几个男人互看一眼,嗯,至少七分醉了。
“怎么开心又怎么不开心了?”叶花侧头笑眯眯的问满身酒香的小姑娘。
乔桥重重叹口气,“开心是你们解脱了,不开心是你们没了落脚的地方。”她双眼泪汪汪的,“叶花爹爹,你会不会很失落,以前管着那么多人,多威风,现在可好!”
叶花哭笑不得的捏了把小姑娘有点烫的小脸,听她义愤填膺的接着说,“是谁呀?还放火烧人,太缺德了!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怎么觉得只有一个人能干得出来呢!”说着,她啪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我去问问末啼,他跟非莫容关系近。”
叶花脸色微变,银翘和松葵也欲言又止。
“末啼不是送信说临时有事没来吗?”赵大海赶紧提醒,庄翼和叶花则是把人按住。
乔桥歪头想了想,大大的眼睛有了几分迷离,乖巧的坐了回去,叹口气,“末泣那个坑货,应该不会知道!”
她扁扁嘴,望向叶花,委屈巴巴的吸了吸鼻子,“叶花爹爹,又是非莫容吧?是他吧?他怎么那么坏?怎么就揪着我和青竹楼不放呢!”
叶花顿时心酸不已。
一夜之间失去了这么大的家当,要说没所谓是不可能的,可是叶花最明白不过,什么都抵不过权势和地位。
青楼里的人连平头百姓都不如,一个个贱籍,正经府上的小厮侍从比他们都要高贵。
别说是阴谋,便是光明正大的阳谋他们也是无能为力的。
那些恩客说的好听,真正到了关头有谁愿意冒险得罪权势,帮衬一些不上台面的玩意?这家没了,那就去另一家,少不了让她们享乐的地方。
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发,能在这种时刻没有远离他们,他已经很开心了。
“没事乔桥,他是坏人,咱们不跟他硬抗。”
乔桥乖巧的应了声,眼巴巴的瞅着赵大海和庄翼,征求道,“能不能先让叶花爹爹和两位哥哥住进家里来?”
顿时,叶花心底最后一丝不甘也消失了,银翘和松葵悄悄抹起泪。他们是有钱,可身为男儿,最怕的就是漂泊不定孤苦无依,有乔桥这句话,哪怕只是听一听都觉得欣慰。
叶花有点哽咽,“不用的乔桥,我们名声不好”
“叶花爹爹不要这么说,乔桥听着会不开心的。”赵大海低声叹气,都是苦命人。
庄翼更不在意什么名声,仔细的琢磨这件事,“要是家里不够住,就把旁边买下来,扩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