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做秋千这东西吗?”她突然想起刚才厨房里的景象,做饭伤的只是食材,而这木工活,弄得不巧,断个指头都是有的,流血破皮不过是家常便饭,连老木匠都会溜神大意,更何况是他这个新手入门。
可别做个秋千,把自己半只手赔进去,这“血秋千”她还怕坐了折寿呢。
“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爹爹先前已经找了好多个木匠学习秋千的做法,大岔子,是不会有...吧。”傅枞钰细想了想,心里也突然没了底。
此段对话之后,她们聊天归聊天,眼睛是一毫厘都没从傅兼身上挪开过。
他据木头的动作还算麻利,但是看得出来,还蛮吃力,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他才勉勉强强将一截圆木据成了木板的样子,初见雏形。
对着日头,傅成歌眼睛都有些发涩。
午后的太阳最是烈性,魏谪风刚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打着盹儿呢,都耐不住光跑进来。
见着傅兼这般费劲的样,手有些痒痒,“伯父,我帮你!”他本是想回绝的,但是看了看这进度,只能作罢。
身强力壮的,没一会儿一块长宽高里都正正好的木板子就修锯出来了。
“原来你练一身武,不为惩恶扬善,而是帮衬着做秋千的啊。”魏谪风忙活着,远远的就听见了自家嫂嫂的风凉话。
“不与你说。”他背过身继续缠麻绳,而傅兼此时正拿着一把小刻刀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嘛,魏谪风挡着,也看不见。
瑶儿从带来的礼物里面取了些水果,三人坐在屋檐下头,看着俩男人忙活,悄悄话些女儿家的八卦,坐等秋千完工好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