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的?”马车内静悄悄的,魏栿别过头看着窗外,傅成歌小心翼翼地问道。
“骑马。”
“你不是坐船去的吗,怎么……”
“速度太慢。”
“哦……”
可是明明走水路舒服的多,船上还有专门伺候他,照顾饮食起居的人,那么早回来是做什么,赴家宴过几日也来得及,这时间宽裕得很。
真是看不透他啊。
傅成歌懒散的靠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上次那个问题。”
“绞刑。”
闻言,她瞬时挺直了背脊,打消了先前一闪而过的那个可怕的想法。
又是一阵沉静。
马车颠颠簸簸绕了好几个街道,马车夫生怕撞着人,亦或是怕突然不知会从哪儿窜出个老夫老妇往地上一倒,哎哟几声后张口讨钱。
大概过了几个街口,马车夫手中的缰绳一拉,马匹抬起前脚,“吁”了一声,突然停下,魏栿下车对着侍从吩咐了几句,没有任何神色上的变化,傅成歌隔着帘子,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被特意提醒过的事情。
须臾,他掀开帘子坐进来,手上拿着一件绿松石绿的新衣裳,递给傅成歌,她看了一眼,眼花地以为是之前偷穿出去的那件,还纳闷怎么会在魏栿手上呢,接过以后细瞧了瞧,才发觉那是刚刚从裁缝铺子里取出来的成衣,上面还有上好的熏灯的香味,这都是接了有钱人家的单子才会注重成衣的味道。
她一拍腿,对啊,她怎么把瑶儿跟她说的做衣服的事儿给忘得干干净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