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少年单独一个人出了府。
啧啧,没想到心有灵犀半道上正好遇上夕歌。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夕歌就是奔着闻一来的。
他俩关系不错,所以,遇上,夕歌直接坐上了他的马车。
闻一瞥了夕歌一眼,夕歌扭头就看到他疑惑的样子,狠狠瞪了一眼。
“你家大人还真是料事如神啊!”
闻一声音不大,夕歌一脸怪异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惊呼起来。
而且那语气,怪里怪气的。
夕歌只是道“有问题找你不行吗?”
“又有新发现?”
夕歌震惊了,这子思维太敏捷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连忙道“到霖方,你就知道了。”
闻一抬眼,眼底有些许笑意“你就不能透个底,让我怎么帮你们解决问题。”
“事情越来越复杂,上次抓到的那人也是同样问题。”
“什么意思?发作了。”
“当时提审那人忽然肌肉有些扭曲,面部表情惊恐,似乎受到极度惊吓,都有些发懵,现场还那么瘆得慌,都被吸引过去了。太医给出的结论牙齿全部腐蚀松懈,面部呈绀青,五官七窍流血,凶手应该是提前在他的身体种下的盅,解剖又成了一具活死人。”
这么一解释,也豁然贯通。
“这是我们遇到的第六具。”
“所以内部人都是阴险毒辣,对这种盅虫了若指掌,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源头,”
夕歌这次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关键这伙人动机不纯,费劲心思,制造一起又一起的魔怔案,动机是什么呢?”
是啊?
动机到底是什么?
谋财,害命,还是……
闻一见他脸色一下子变得沉重,眸子微微一蹙,道“可恶!费劲心思的追查,线索就这么断了。
喂,你还好吧!要不你先回去休息,脸都白成鬼一样。”
“没事!”夕歌下意识拒绝,“扛得住。”
“抓到什么人了?”
夕歌摇头。
事情紧急,到了指定地点,见了那人,毫不意外,果然如此。
经过一夜的思考,闻一脑海里一直盘旋不去的一些问题,正打算多方排查,一张冷彤的那张俊脸,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着的。
往往越是极其复杂的案子,原因却非常简单。
可能心里装着案子,翌日,一早醒来填饱肚子,直接把白已,木鱼水心两人叫去书房,详细地讲了一下这个案子的一开始到现在的案发经过。
“现在的问题,这次的线索断了,怎么查?”
木鱼水心听了,迟疑了一下道“四少,我觉得还是再次调查一下死者,这是一起走预谋,有计划的高智商团伙。”
“四少,这几具的手札记录还有吧!”
“白已你想到了什么?”
“做一下对比分析,如果尸身还在的话,最好是重新检验。”
“这个不可能了。”
尸体已经经过了再三检验,毫无破绽。
三人一番推理和寻找到的线索,只能证明这种事情还会再次发生,离抓到真正的凶手还远着呢。
闻一闲了两日,案情进展不顺,明面上没出现危机,可实际情况,不得而知了。
这一日,一早,风和日丽。
闻一准备上街先给大娘备些礼品跟物资,第一次,却只叫了白已相陪。
木鱼水心选择留在府里打理后厨,还准备带着那些闻府的下人在府邸自力更生,开阔土地,种植瓜果蔬踩农户产品。
正干的热火朝……
少年一出门还真巧,遇上二郡的一支衙差队伍巡逻。
德云楼的案子都到这一步,闻一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由衷地道“锦捕头,可有进展?”
锦樊立即瞪了他一眼,差点儿没把他逗得当场笑出声来。
“看我笑话?”
“什么意思?我有这个必要吗?我请你喝茶,总行吧。”
“去就去。”
“你不是去找德云楼老板了?”
少年一连两句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