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木鱼水心顿时头都大了,她可有一段时间没购物了。
闻一道“好了,没事,自家人自然不用客气,这里面你要是喜欢也给自己留两件,其余换成碎银,铜板留着……”
听到这话,木鱼水心却不禁眨了眨眼睛:“我可以拿?”
白已插话“废话,就是你买这些东西的钱啊!”
“我为什么要给钱?”
“啊?”
白已一脸懵逼,这女痞不是爱财的吗?难不成良心发现,不再大手大脚了。
这时只见木鱼水心瞬间抛来一个你是不是傻的眼神,道:“这些既然是送的,送的,懂不懂?嘿嘿嘿嘿嘿,今晚加夜晚上丰富些。”
白已咬着唇,对她很鄙视,拜金女!
一到晚就知道作。
倒是木鱼水心,浑然不觉得这话哪里有什么问题。
“水心,这里还有半袋子,你都帮我弄了!”
这段时间,闻一与白已、木鱼水心三人相处愉快,自然在他们不再以主子自居,语气也缓和许多,渐渐的这种关系越来越融洽。但在外人面前,该有的规矩必须遵守。
“好。”
“今晚全部人加餐。”
木鱼水心整个人都木了,她也感觉到了她家主子语气上的变化。
少年也注意到她的神色,懒得解释。
而待将事情推给木鱼水心办了,省去不少麻烦。
木鱼水心看到袋子里面的东西吓了一跳,立刻问道:“四少,还需要寄给家人吗?”
“自然。”
“那交给我就对了,我知道寄哪里。”
少年敛眸,就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于是他跟白已驾着马车先去了二郡府的方向。
到了日昳,气正好。
一主一仆二人跟着魏衙内一同出现在刑部的邢狱里。
“牢头,快打开。”
“是,是的,大人。”
牢头看到魏衙内拿着令牌,点头哈腰的,带着他们进去里面。
待走到一个窗口,牢头停下脚步,厉声对着里面喊道“曾三岩!”
“到!”
“出来!”
“是。”
这个叫曾三岩的人,戴着一副脚链,哐当哐当哐当……
曾三岩一见到官差的,神情不由得恍惚,畏缩不前惊慌道“两位大人,我……早已改邪归正了……”
结结巴巴。
这一眼正好被白已瞧见,总觉得怪怪的,后斜眼瞥了少年一眼。
本来面色平静的闻一,瞬间眼神一冷。
魏衙内冷笑一声“你别急,我们是来你请帮忙的,做好,你曾经和伏一伟共过事?”
“请我?”
为什么请他?
曾三岩很笃定的着“伏一伟……一伟……哦,我想起来了,他不是在一起塌方事故中丢掉性命吗?”
魏衙内慎重其事“不,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你能把他在监狱里的情况一吗?”
曾三岩木讷“什么呢?”
少年笑了笑,一脸诚恳“随便,比如他在监狱里和谁的关系最密牵”
“嗯……我得想一想……一伟这个人有点清高,都不爱跟舍友们深交,整都哭丧着一张脸他是被冤枉的。
不停地喊冤,我们没有一个相信他是被冤枉,不过,他的脑子确实很聪明,心机很深,所以,我们都对他像外人,而不是狱友。”
少年又问“你有没有发现他和一个身高在六尺以上的狱友交往?”
“哦,经你这么一,我真的想起来了,有一次在集中营,我偶尔会看见和他隔壁组的一个高大汉子交头接耳,关系特别好,就好像亲兄弟一样。”
“你知道那个汉子名叫什么吗?”
“我不知道,别的我一点都不懂,我也不想问伏一伟,我最讨厌清高的人,自以为了不起,还不是一个杀人犯吗?
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打家劫舍……咳……”
“你跟他发生过矛盾?”
“没……没有的事……别冤枉我。”
还不承认?!
问了一个时辰也没有问出什么,于是他们只好打道回府。
一路上,白已百思不得其解。
“公子,这个人没有完全实话?”
少年认真点头。
“他一定故意隐瞒了我们什么,还有他刚刚不是……”
“掉头”
“去哪?”
“刑部!”
良久,昏暗的光线下,牢头看到他们,再次疑问
“不是刚来过一次怎么又打道回府了。”
“狱长,我们又要来麻烦你了。”白已少不得有点歉意,又是好话的。
“哪里,哪里,既然是为了办案,的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一切为大人服务。”
“我们看过卷宗了,这个曾三岩的人伏一伟在服刑期间,和一个高大的罪犯关系密切,而我们的目标正好锁定一个高个子嫌疑人。”
牢头反问“有没有那嫌疑人名叫什么名字?”
少年神色清冷的目视对方:“他也不知道叫什么名,但是是住他隔壁,我想这不难找到他吧?”
“这范围很,很容易找到,可惜我早五六前夏才被安排在这里,并不知情,但伏一伟的案子我是知道的。”
“哦。”
“听是被冤枉的,但又找不到具体证据,然后这人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你怎么知道是失踪的?”
“我……这……”
看来真有人封口。
牢头忽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恼,还想遮遮掩掩。
果然。
“大人,这件事并不是人不愿意,而是只是道听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