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被这暧昧不明的话转移了注意力,她暂时忘却不安与担忧,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拽起手指头来。
盈盈的意思很明显是让她先对凌羽墨霸王硬上弓的节奏?
转念想想也没错,先前碧璇不就是暗中对凌羽墨下了迷药。却因他是妖,对他而言其实并未奏效。反倒后来是歪打正着地迷晕了青禹那个傻大个。
观察自己“先条件”本就不够碧璇那般惹眼美艳,轻声细语地教人听得全身酥麻。重生之后,她也完全缺失了一些属于玉琉璃时期的文静娴雅。唯今,全身上下也就仅剩体内蕴藏的那颗九尾灵珠最是值钱了。
心里埋藏的八卦好奇心终于成功被骆盈盈有所挑起:“那你想教我些什么?不过可先声明啊,春乐图他是绝对不会让我再看了!”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骆盈盈笑得狐媚,挽手拉过玉儿就附耳道了几句话。
“这样真的好吗?”玉儿皱着脸不太确定地回问骆盈盈。这不是让她搔首弄棕对他她早就已经被告诫过很多次了。自己时时刻刻得要有点姑娘家的“矜持”!
不过她似乎再也回不到玉琉璃那时真正的矜持自制。
“这样吧,盈盈打个比喻若是当你不慎中毒时,理所当然是最“渴望”解药的对不?那么,试想着凌公子他就是你唯一的解药。你要用这般语气用言语央求他。他会怎么做那接下来便是他的事儿了”骆盈盈掩唇一直都在笑得极其不怀好意:“待你们的洞房花烛夜时,大可试他一试。”
沁儿在一旁收拾起桌子上的叶子牌,一边听了无奈地猛摇头。
玉儿则是越听越是满头雾水,不明所以。什么中毒?什么解药?这些都是些什么暗示?和盈盈教她的那些撒娇的话之间有半毛钱关系吗?她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明白?
只默默晓得这么做,等同是在“算计”那只狐狸,届时怕又是被他劈头盖脸一顿罚。
院外,正俯身猫在屋檐上的那道雪色身影忍不住又打一个喷嚏。
想要揭下脸上碍事又刺痒的那副面纱,想想那鬼丫头之后便失笑一声作罢地放下了按在面纱上的手。
难得她今日开心尽兴,他便任她胡闹一番吧!
换为观察起周边忽然戒备森严的状况,他发现旋香楼以及花街外围皆布下了层层御林军重兵暗守着。
等于旋香楼已经被包围了起来。
御林军。这些不全都是护国将军麾下的人么?莫不是玉府里发生什么翻地覆的大事?还是伯父伯母寻觅他们的行踪之后前来逮饶?
似乎是后者情况居上,因为全府上下只有凌骋知晓他们离开府邸之后的去向。
再发现重兵把守的旋香楼正门外,候着一辆宽敞车马之后便更加肯定心中所想。
心中的警惕随即放松些许。正想转身离去,顿感背后悄然降下一股熟悉的气息,但那道气息则冲着自己稍带攻势地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