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一群长舌妇,迟早我要拔了她们的舌头,再让她们乱咬舌根。”昨日的事情白鹭回来已经跟大家讲过了,粉蝶听到这里气愤不已,连点心都不想吃了。“我家小姐可是名满一方的女中诸葛也,处处比她们强,可惜小姐不准我们说出去。”
白鹭气过了,早就平静下来了。“小姐是世家千金,若是叫人知道她与江湖门派有关联,我们有多少张嘴也说不清。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日子还长你且瞧着罢。”
“话虽如此可我这心里就是替小姐觉得不值,府里才安分了几日,那边又起了怪念头,我怕她们迟早惹出大事来连累我们。”
“我倒是宁愿她们闹开了,总比一直隐忍着好。”白鹭扬了扬头,发现窗外开始下雪,新雪覆盖了昨日的积雪,也覆盖了踩满脚印的路。
“不是说派人去接了,你着什么急,以往也没见你这么盼望一个人过。”弋阳王府中,秦臻一把拉回不停往门外瞧的北明月,若不是他知道季晴光是女的,见到爱妻这般惦念别人,他早把人赶出去了,还想着叫他过府,门都没有。
“哎呀你不知道,人与人相处都看一个眼缘,自打我见那丫头第一眼便喜欢极了。再说了人算起来还叫你一声堂叔父,记住一会儿你可千万别抬着一张死人脸吓坏人家小姑娘。”
“我……死人脸?”秦臻一口气缓不过劲儿来,正要拉着北明月掰扯掰扯时,下人来报季晴光来了,北明月立即跑出去迎接。
秦修听到动静过来时,看到自家父王脸色十分不好的样子,他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他嘚瑟的上前,拍了拍秦臻的肩膀。
“臭小子你做什么?”
“安慰你啊!”秦修一脸无辜道。
秦臻眉头一挑,没好气的挥开他的手。“待会儿你给我缠住小丫头,不许你母亲靠的太近了知道吗?”
“这不太好吧。”秦修为难的抱着手臂,秦臻用眼角瞧他,眼神满满的鄙夷。“怎么不好了,你不是最会讨小姑娘欢心,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是不是我儿子?”
秦修‘切’了一声,“要我答应也行,除非……”
他伸出两根手指在秦臻面前晃悠,秦臻挥袖拂去秦修的手,没好气道。“知道了,你啊惯会趁火打劫。”
“都是父王教导有方!”
“你——”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北明月挽着季晴光的手进来,一脸疑惑的看向二人,这会儿二人很有默契的闭嘴,谁都不提刚才发生的事情。
“晴光见过弋阳王爷,愿王爷福寿安康。”
“起来起来,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在北明月强烈的注视下,秦臻淡漠的脸扯出一抹微笑,然后立马给秦修使了个眼色,秦修立马会意。“四小姐真是好久不见呢,呵呵。”
呵!呵!你!个!大!头!鬼!
虽然来得时候她已经做足了准备,但一见到秦修的脸,她就忍不住哀怨起自己的初吻就这么被个女装癖的变态啃了。若不是当着弋阳王和王妃的面,她恨不得上前挠他一脸血才是。
在季晴光各种纠结复杂的情绪中,秦修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表情,笑嘻嘻的看着她身边的北明月道。“母妃,我和四妹妹许久没见可有一肚子话要说,我带她先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