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对你不利。”弈木渊看出鸿善纯的恐惧,出得一句保证,他动动手指头,窗户咻的一下关上,“你又是为何封住命脉?稍有不慎会有生命危险,你是在躲谁?”
鸿善纯缓缓垂眸,眼睛失去光泽,她无奈的摇头没有说出实情。
封住命脉非常危险,没有逼不得已的苦衷没人会这样做,弈木渊也能够理解,他感觉气氛有些压抑转而换了话题,“滨城和医者呢?”
“他们出去找药材。”鸿善纯换好药后不太好意思当着弈木渊的面将他的衣服弄回去,只好将那天他给她披上的外衣盖在他身上。
那件外衣早已洗干净,衣服还散着淡淡清香,他嗅到不属于他的味道神色有些微妙,但却没有厌恶之意。
两人陷入沉默,弈木渊见绷带有点松以为鸿善纯又私自动过,好心相劝,“你不要再拆绷带,我已经找到雪洛引,真的会痊愈的。”
“雪洛引!恩人你又去那里了?”鸿善纯听到生长在危险地的药材,心跳快的险些冲出胸腔,她无意识的抓紧弈木渊的手臂,郑重的哀求,“恩人大恩大德我们已经无以为报,恩人不要再冒险了,受之不起。”
知道弈木渊为了救她去找环元草时她已经受之不起,他再去险地找药材,这份恩情这辈子都无法报答的清。
“举手之劳。”弈木渊的视线落在两人的手上,语气忽然变缓了许多。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鸿善纯知道是鸿滨城回来立即起身到桌子那边坐下。
鸿滨城在外面跑的很快到门口时却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小声的往里面喊,“娘亲我回来了。”
他进来后正要跑向鸿善纯,鸿善纯也习惯性的张开怀抱,可鸿滨城没走几步就发现弈木渊清醒,顿时换了个方向,飞奔的跑过去,“叔叔你终于醒了,你这么久不醒都快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