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都说主子阴险冷酷,拒人千里之外,可是她知道眼前的男子是个多么好的人。
云鸿风无奈的叹了口气,接过了碗将里面的液体一口饮入腹中,然后悠悠地说道:“希望留在我身边做事,没有耽误了你。”
主子向来冷淡,沉默寡言,对待那些图谋不轨靠近他的女子才是心狠手辣,然而她却知道少爷对待下人们是极好的。而自己只要尽心尽力的做好份内的事,主子是一定会关照她的。
“待这些事情了了,我就放你回去。至于你的亲生父母,我一直在帮你暗查,只是至今还没有消息。”
莺歌低头说道:“奴婢是少爷捡回来的,这条命就是您的。”
莺歌离开。
云鸿风转身望着窗外,沉默的想着心事。
第二日。
十里红妆铺,满了整个的街道。
长长的队伍如同火红的锦绸缎一样渐行远去。
若仔细看去,便会看到其中有一八人抬的四脚缠着珠光玉锦的大轿。
这其中坐的正是婉儿。
而走在最前方,带队前行的将军,正是护送她到达山夭国的正是皇帝新提拔的武场状元初华盛。
婉儿出嫁的这一天,整个皇城都在为她欢呼。
据说这是那位贵妃娘娘所生的唯一的孩子,如此尊贵的身份就要嫁到山夭国联姻,真乃民族大义。
然而稍微懂一些的人却知道,婉儿公主在宫里面向来无权无势,母亲不疼父亲不爱,嫁过去了,也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的情形,不过到底是太子的皇妃,没准儿未来就是山夭国的王后。
虽不知轿中女子是何模样,但是前方的这位将军是第一次正式出现在老百姓的面前,真是英俊潇洒宛若神人。
大家不禁感慨:“怎么这世上会有长得比女子还好看的男人。”
对于婉儿的出嫁,滕羽清没有多大的感触,今日她得到了一个更为重要的消息,甚至是有些吃惊,云鸿风白天居然来看过自家老爹了。
她原本想着过去看望一下老爹,顺便探一探口风,谁知他竟然丝毫不提二人的谈话内容。
反而和滕羽清说了一大堆训诫的话。
“婚事在即,距离大婚没有几日的时间了,你开始准备吧,这事情了结之后,云将军可能才会接受皇帝的新任务,此时万万不可拖累了他。”
“你的母亲近日在别院休养,如今身体养得还不错,明日我就唤她回来,迎亲的大事还得需要她主持,你多帮着点她。”
最后还不忘又加了一句:“外面繁杂事多,你一个女儿家这段日子能少走就少走吧,之前我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你了,但是如今还是收敛一些吧。”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滕羽清很明显感到了父亲的烦躁。
看来他今日的心情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那人来了有关系。
自从上次受伤回来,虽然她感觉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按理说每日都是可以出去闲逛的,但是奈何诸葛先生和柳师傅那面都比较担心她,千般嘱咐不让她多动。
既如此,滕羽清也不想再折腾,不如在家里面将养着,一方面顺随了大家,她又可以做些自己的事情。
曾经在惠林的时候,滕羽泽的竹林里有很多的蛇,那时她会研制一些药品,很久没有时间做了,倒不如借着此机会,多备用一些。
只是如今的滕府已没有了蛇,再找一些从前的那些珍贵的原料遍不那么容易了。
谁知柳师傅听说她想要炼药了,开心的为她找到了原料的出处,“皇城之大,什么东西没有,你那侯爷老爹难不成还缺你这点钱?”
按照柳先生的地址,琉霜不负众望,找了几个地方,终于将滕羽清所需要的几味药全都找全了。
即使做药自然少不了滕羽泽,上次在青瓦台后山之时,滕羽泽的药基本上都用的差不多了,现在的他深觉这东西的重要性。
这二人一人做药,一人做毒,做起来也非常的快。
“如今没有了你的蛇做引子,这药效也不知能不能发挥出重要的作用?”滕羽清暗自感慨着。
对面的男子却是不以为然:“想找到蛇有何难的,回头在我的院子里面多养几条就是了。”
滕羽清后悔提蛇的事,自己想要的东西,弟弟从来都是极力地满足:“千万别,小心被爹,况且芯儿根本没见过那东西,郡主又怀了身孕,若被她撞见了,可有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