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消失与长时间昏睡两条很可能是得到系统的代价，与系统的使用方式无太大关系。

不过有机会还是要找肖畅小民警问问那晚的具体情况，掌握的情况更多，就能更好的分析出系统的特性、目的，乃至善恶。

系统提示音与帮助别人、善行、功德三者有关，这是现阶与系统接触得到的最直接的消息。

这倒让何以霖放心不少，毕竟一个与做好事有关的系统总比一个邪恶的系统更让人放心，尤其在这个系统以一种诡异方式与自己绑定的情况下。

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这一点，肯定了系统一定不是现阶段人类能够研究出的东西。

如果是科技侧的成果，应该是外星人或是未来的东西。

若是玄幻侧的产物，则可能的来源过多，难以仔细分析。

分析半天，毛用都没有啊！他烦躁的揉揉眼睛，突然有一个猜想。

若系统来源于科技侧，那我会不会已经被改造过了？

被自己的脑洞吓得不轻的何以霖下意识否定了这一点，并试图从多处找到佐证。

比如以人类科技做比较，在没有重大突破的情况下，想要改造人体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因为这相当于另一种方式的永生。

又比如邓爷爷在早饭后一段时间曾为自己复诊过，并表示自己身体没有问题等等。

“虽然不想承认，但从失忆这一迹象看来，我被改造过是可能性十分大。”苦思冥想半天，何以霖苦涩的用双手使劲搓揉自己的脸。

夏虫不可以语冰，蟪蛄不知春秋。

未来科技无法被估计，而他所有的推理假设都建立在浅薄的经历上。

何以霖发愣一会，突然振作起来，口中喃喃的安慰自己：“没有办法证伪，那就尝试一下反证法。”

“玄幻，玄幻？”他整理思路，从玄幻侧寻找系统的来源：“系统如果来源于玄幻方面的话，要么就是漫天神佛，要么就是大能什么的吧，呃，对了还有天道、大宇宙的恶意什么的……这是最不讲道理，最无迹可寻的存在了。”

目光在白纸上扫视，何以霖试图从几个已知条件中找到灵感。

当看见“虚和大师的祝福”这一条时，他脑袋上青筋一跳，脑海里浮现一个荒唐可笑又有一定可行性的猜想：打开系统面板的口令会不会是类似于“阿弥陀佛”之类的佛号、神号？

牢牢抓紧唯一的灵感，何以霖迅速打开电脑搜索，在密密麻麻的搜索结果中比对出一份最全面的神佛大全名单。

名单将诸天神佛分为佛教、道教、土著神、上古神话四大分类。

他将滚动条拉到页面顶端，清清嗓子就要开口念，突然想起以往看到的念诵佛号经文前需要的准备禁忌等，不由寻思：在不确定神佛是否存在的时候，态度还是端正点吧。

系统这么不科学的事情都发生了，该信仰的还是信仰一下吧……反正不要钱。

拐到厕所刷牙洗脸洗头，吹干头发后又选了套黑色套头衫与一件恰好合身的灰色衬衫穿上后，何以霖肃着一张脸坐在电脑前，深吸口气对照名单将神佛的通用名、神号、礼赞全部念过一边。

同时，他在每次念诵后都停顿一会，仔细注意自身与周围情况，以免大意错过了系统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