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何以霖手持太极扇,正要给他补上一扇,就听他大吼一声,单手快速握住椅背,仅凭一只手的力道撑起整个身子,麻利的翻过椅背。
被迎面而来的“鬼哭狼嚎”声洗礼一遍,何以霖耳鸣阵阵,一恍惚的功夫,就听见“唰”一声衣服布料相摩擦的声音,眼前只剩下个空荡荡的座椅。
没工夫多想,见司机落地翻滚泄去冲劲后,立刻站起身扑向趴在地上的夏长虹,何以霖手腕用劲,甩出手中的折扇,正中司机的背心。
被折扇击中,背上沾染何以霖的血液,司机惨叫出声,动作僵硬一会,却坚定脚步,依旧挪动着往夏长虹前进。
看见司机面目狰狞的朝自己方向而来,夏长虹习惯性的将颤抖的手摸向牛仔裤口袋,却掏了一个空。
他这才想起来,前不久为了提醒何以霖,手机已经被自己当成暗器投掷出去,不由面露绝望。
夏长虹……夏长虹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实在是太委屈了,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我!
转发不了锦鲤,他忍着腰疼努力翻滚两下,尽量远离颤抖着朝自己踉跄而来的司机,一边把脸贴在大巴地毯上,一边委委屈屈的吞泪道:“此天之亡我也,非战之罪,非战之罪啊!”
司机哪管他念念叨叨的在说些什么,十指张开,抱着能带走一个是一个的心思,十指大张,狠狠向他纤细的脖颈捏去。
这一下要是捏瓷实了,夏长虹不死也得交代半条命。
一旁的何以霖刚凌空翻过座椅,人还没落地,见情况危急,忙搅动滞留在空中的双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向半弯腰的司机的脖子处剪去。
听见双腿带起的呼呼风声,司机反射性将头向下一缩,躲过夏长虹的剪刀腿,手上动作也慢几分。
一击不中,何以霖没等站稳身子,右手奇怪的向上缩动一下,不知怎么的就将手臂上断成两截的袖子脱下,挥舞着缠向司机。
他虽然没练过鞭类武器,无法像武侠片一样稳稳缠住目标,但带着大量血迹的袖子足以给司机造成巨大的伤害。
只见那多次被血液击中的司机终于难以维持,绝望的惨叫一声,趋势不止,软软瘫向夏长虹。
何以霖手一抖,自觉颇为帅气的收回袖子,正想习惯性对被司机压住的夏长虹吹个口哨,口花花调戏一句,没站稳的身子却因为袖子的运动而逐渐向下倾斜,吓得他连忙改变重心。
习惯性将重心下移,稳住下半身,他正待松口气,就感觉到胸口没有约束的小白兔……大白兔自由奔放的跳动一下,刚稳定的重心随着巨大的器官的运动而不稳。
来不及改变姿势的何以霖经历各种姿势的挣扎后,终于正面扑街。
胸部随着扑街的动作,还Q弹两下。
呵呵,胸部。
“……”何以霖,果然还是切了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