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你让你的好母亲自己说说看”慕容岐冷哼一声,面色不善地说道。
慕容敬轩一脸茫然,转头看向正在气头上的顾媚,“母亲,究竟怎么了?”
顾媚立马双手掩面,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你父亲说灵一今日中了断灵散的毒,不去查凶手是谁,反倒来怀疑我。”
慕容岐冷哼,“你自己看看桌子上的碎片,你好好看看!”
慕容敬轩走到桌前看见被扔的乱七八糟的青花瓷碎片,这碎片倒确实有些眼熟。
“这上好的青花瓷物件,除了你们顾家盛有,还有谁有?”慕容岐质问顾媚。
顾媚闻言怒道,“我从顾家带来的青花瓷嫁妆大大小小几百件,这些年赠人,赏赐都给出了不少,你凭什么就断定这是我院里的?”
“不是你院的,还能有谁?我看你分明就是狡辩!”
“我狡辩?”顾媚尖声叫道,“你就为了灵一这个歌姬的女儿在这怀疑我?你别忘了,昨日轩儿婚宴上,灵一还险些闯出祸端,这件事到现在还没个着落呢!”
“灵一怎么就只是歌姬的女儿了?她也是我的女儿!”慕容岐逼近她一步,“顾媚你这么些年来一直不肯待见卿歌,如今她好不容易寻得女儿,你就百般刁难陷害,你可真是最毒妇人心!”
顾媚被慕容岐的一席话怔住,她没想到,他竟会为了灵一那个野丫头如此辱骂她。
“慕容岐,就她卿歌的女儿是你女儿,我们语涵就不是了吗?她母女俩究竟有什么好,一个两个都给你灌了**汤了吗?”顾媚厉声问道。
“顾媚,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你此番行径,若是传了出去,慕容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父亲”听了半晌的慕容敬轩终于得空打断了慕容岐,“父亲向来黑白分明,今日就只听灵一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是我母亲下的毒,这怕是不妥吧?”
“况且,婆婆和灵一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婆婆又有什么理由去谋害灵一呢?”离芜插言道,和慕容敬轩正所谓是夫唱妇随。
“那你们说,这青花瓷瓶怎么回事?除了这院中的人,又有谁要对灵一不利?”慕容岐稍稍平息怒气,质问道。
离芜向前一步,细细打量着那些碎片,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这瓶子,婆婆确实也赠予了别人,如若有人对婆婆心生不满,整一出闹剧来陷害婆婆,也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谋害灵一,有俩种可能,如果那人是柿子捡软的捏,所以灵一就是无辜的受害者,但如果那人既要加害婆婆,又与灵一不和,那他此举岂不是一箭双雕?”
离芜说完,慕容敬轩赞同的点点头,“是啊,父亲,长枫行窃的事都可能存在幕后黑手,这件事怕也有蹊跷啊。”
慕容岐冷静下来,思考一番,沉声问道,“那究竟是何人,会对灵一一个小姑娘下手?”
“灵一本就来历不明,究竟是不是你的亲身骨肉都说不准,谁知道她究竟在外面招惹到谁?如今只会在这给慕容家平白无故地添麻烦。”顾媚刻薄地说道。
慕容岐愤愤地一甩衣袖,“今日之事先就此作罢,我改日会派人好好调查一番。”
“那你可真要好好查,今日我所受的委屈,你若不给个说法,我就叫灵一加倍奉还!”顾媚冷言冷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