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和雨声传入了书房里,打破了三人沉默不语的静寂气氛。
“飞扬啊,你这么言之凿凿,可是得到了确凿的证据么?”郭威试探地问道。
杜飞扬并不回答,反而反问道:“义父,您可曾听过扶摇子那位活神仙?”
“哦……可是那位住在亳州陈家庄的高道?”郭威不由得有些诧异,不知道杜飞扬为什么提起了这个世外高人。
那时候,陈抟老祖虽然尚未名扬下,但是开封距离亳州并不算太远,陈抟老祖的一些事迹,郭威还是有所了解的。
柴荣也插了一句话:“据,扶摇子大师擅长相面和占卜,有预言吉凶之能……飞扬,你怎么认得那位大师?”
“起来,也算是机缘巧合,那一次,我负责迁徙吐谷浑人,在途中恰好遇到了扶摇子,后来,我也曾经与他见过面……扶摇子的神通,我确实领教过了,他曾经预言过,朝廷将要对义父和义兄的家人下毒手,那时候,我也曾经怀疑扶摇子的预言是否可信,但是现在看来,或许那并不是危言耸听,我希望义父和义兄早做打算,免得让家人遭遇不测。”
杜飞扬固然没有证据印证自己的判断,他更不能对义父和义兄明自己是个穿越者,那样的话,郭威和柴荣一定会认为自己疯了,他只好利用古人迷信鬼神的特点,搬出扶摇子这位活神仙,刻意编造一些善意的谎言,他只希望义父和义兄相信自己的话,防患于未然。
至于郭威和柴荣能否相信自己这些话,那就听由命了,反正他们很难有机会见到扶摇子,他们未必能有机会验证自己的话,杜飞扬只求做到问心无愧就校
听了杜飞扬的话,郭威和柴荣对望了一眼,两人都有些隐隐的担忧。他们当然清楚,以刘承佑疑心重重的性格,为了稳固皇权,他完全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郭威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肃然道:“如此来,我们倒是应该提前做些准备才好呢。”
柴荣眼中也动了心,他目光闪动,沉声道:“义父,是否应该一不做二不休?”
郭威当然明白柴荣的心思,他摇了摇头,微微皱眉道:“目前,我们还不能轻举妄动,我们既然奉命领军出征,就应该以国事为重,现如今,契丹人又开始打草谷了,我们要以大局为重,不能引起朝廷的疑心。”
柴荣又看向杜飞扬,问道:“贤弟既然提及此事,是否已经有了可行的办法?”
“办法倒是有一个,那就是偷换日,瞒过海,以假乱真……只是,我们必须尽快做好安排。”杜飞扬当然早就有了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