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也是无聊,舒厌厌将注意力集中在毗邻落座的叶司音之上。
然后,舒厌厌突然发问,“咦,原来我和优等生都有两三个耳洞,是不是我即优等生?”
眼见她要凑近上手触碰。
大约因为教务处始料不及的吻的那种前车之鉴。
叶司音本能躲开,“自重。”
“喔。”
舒厌厌缩回手,又问,“是什么时候打的啊,我耳软骨这里也有,超痛,看。”她示意着比划向自己的耳蜗一侧,“那时候追了个新番,看见耳洞打在单侧觉得很拉风,就都打在这边了,那晚睡觉都不敢翻身。”
叶司音忽然想起之所以会效仿,是因为参照了舒厌厌手舞足蹈的形容不良少年和她画风陪衬。
像是某种宿命使然。
数年前的高光生涯,某个小女孩曾经咿咿呀呀,数次出现在生活里。数年后来到这里的,避世以求解,其中更替的,只不过是小女孩已经亭亭玉立长成少女。尽管没有任何记载用以证实她有办法帮到他融入人间情感,预感却清晰显现。
叶司音本能性的避开接近真相的答案,只说,“以前就有。”
舒厌厌‘喔’了一声,大约是觉得这话题不具备深度挖掘的价值。
茶饮尚滚烫。
收回自己被烫到一下的手,舒厌厌颇具调侃天赋地开口,“喂,叶司音!讲真我未来老公要是有你这么好看,小三坐月子,崽崽一定我来带!我要是不能跟她们和平共处,教他为难,我都哐哐扇自己大嘴巴子!!”
这话本来声音不大,适逢无人言语的时间里说出,一消一减的情况下在座皆投来目光倾注。
叶司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