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大家的工作我来承包!谁来抢我跟谁急!还有……那个……你们有谁知道海棠姐在哪?”
没等回答,子子孑慌忙退场。
“哈……他是不是被会长的恶作剧气傻了。”
“管他的,假期万岁!带薪万岁!会长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司音没再理会,只带着报复成功后如愿以偿的短促笑意,转身,离去。心满意足。
…
被拜托之后,闻讯离开自己家的舒厌厌。
没偷到心爱的小摩托,她急戳戳拦了辆的士报出地址。语速轻快而明朗,更甚报自家地址的熟络。
破天荒地,这次,没能在画室找到叶司音。
改变分明是好事,他变得更合群也更受欢迎,她却忽而感到失落,垂眸不语,只揪着窗帘璎珞不知在想什么。
眼瞅着璎珞须须都要被她揪秃了,梅姨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这么晚了,就别回去了,先回你房间休息吧。主卧原封不动还给你留着呢。”
“喔~”
意识到自己愣神愣了许久,舒厌厌试图将揪秃的窗帘须须装回去,无果,讪讪地笑,“我没有故意搞破坏。明天我去买新的。”
“傻丫头,我是怕你把手指扯疼了,不是惦记窗帘。我们家像稀罕千百匹窗帘,小家子气的吗?”这话倒不是为炫耀,舒厌厌心知肚明。
仅管受雇于人,梅姨早几年便是戏曲名伶,不差钱的主儿。
用她往昔闲谈里受雇缘由是,“不为别的,共事舒坦。我家雇主待身边人一等一的好,没工资又何妨。”
其实这点不用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