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司音准许她在画室墙壁悬挂梅姨早些年获奖的留影,并以巨幅悬挂这点,就能看出来他们早已跨越雇佣关系,相处更像家人。
舒厌厌从巨幅留影里抽回视线,不由慨叹,“漂亮阿姨,你年轻的时候就好漂亮。”
“小嘴抹了蜜。”梅姨娇笑间不忘拿她打趣,“好听话还是留着给你大老远来,想见的人说。漂亮阿姨是名花有主的,可不会教你拐了去。”
“我才没有想见的人!”舒厌厌诡辩道。
“那你来干嘛的?!”
“拐漂亮阿姨回家。”
“拐漂亮阿姨回家住,那你妈不收拾你么?”
舒厌厌愣是被一口水呛到咳嗽不已,她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支吾道,“我妈妈也很漂亮。”然后,她又特别强调,“老舒和我妈的感情很好的。”
“舒教授听你叫他老舒,他不收拾你么?”
“既然感情那么好,为什么还要特别强调呢。”
舒厌厌:“……”
看她脸红不已,不知如何作答的样子,梅姨不再以言语调笑她,只说,“瞧瞧我这快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舒厌厌哼笑着装作没听见。
她哪里看不出来,梅姨说着怪自个儿的话,分明就是瞅着不开的壶硬提。
半晌。
舒厌厌试图扳回一城,“漂亮阿姨,你被你家雇主惯的伶牙俐齿,你这样是不讨你爱人喜欢的。”
“他敢不喜欢我我就休了他,我家雇主路子广,会给我物色新的老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