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一定会以折磨你为唯一乐趣。决不会像你一样,有心思潜心学画。”
“呵!可惜。”
叶司音突然问她,“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不准你养哈奇士吗?”
“为什么?”想养是一周之前的事,舒厌厌不明白为什么这时提到。
“因为同一个家里不能同时存在两只二货。”
“叶司音,你在拐弯抹角地骂我是二货?”
“你觉得呢?”
“喂!我夸你的时候你从不夸回来,我说过什么损你的话你都会当场奉还,是吗?”
“对。”
“你的言行举止毫无绅士风度。”
“你的言行举止和淑女半点无关联。”
“……”
舒厌厌不再说话,书房就彻底恢复安静。
她担忧的目光不停地流连于父亲的面容之上,他的目光里终于有了焦距。其实不过一分钟的功夫,偏偏人在焦虑里时间总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从幻想与现实难辨的世界终于得以剥离,舒正燮好像一下子沧桑且憔悴了许多,他缓缓开口,“小女顽劣,倘使真的与你有你有何过节,所有请报复在我这里。虽不能至吾向往之!”
在双双错愕,反应不及的时间里。
他起身,弯下了向来直挺的腰板,连带他的双膝也一同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