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双性恋吗。”
“没,只是问问。”
“是有个,跟她没什么往来。”
“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似乎……都叫她铃丫头。”
“哦。”
继而又无话可说。
他经过了她。
舒厌厌听到浴室响起水声溅地的声音,没太久,又听到关灯的声音。
短短十多分钟。
头痛欲裂愈发明显——晚上喝的酒精混杂,终于在这时发挥其威力。
黑暗中,她努力想要记牢顶灯结构,又什么都分辨不清。
她的意识逐渐趋于模糊。
很好!
一醉解千愁是真的吗?
从今天过后就会懂。
然而只第一步。
手指碰触间,她就如同触电般躲开了,莫名只想起走廊尽头昏暗房间的那一幕,满心抗拒,她推开了对方。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如果这里不习惯,抱你去床上好吗。”
那声音如同**交织遍布的柔情。
舒厌厌只感到索然无趣,她闭上双眼,“你走吧,记得把门带上挂上‘请勿打扰’,我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