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叶司音对没有半点异样反应,仿佛有些早已习惯,来到沙发坐下。
“哪儿?”他问。
宿醉加落枕,舒厌厌在试过枕着扶手不舒坦,干脆将脑袋枕在到他的大腿上。
舒厌厌点了点太阳穴,又指了指颈部,然后,又乱点一通,“这里还是,不知道,反正都疼。”
叶司音意会,只以指腹拿捏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替她揉按起来。
她仰面看着他,晃了晃神,一时间想不明白这样的他怎么会引起多方忌惮。
为什么占有欲很强,还能同时视利欲于无物。为什么过往与众不同,还能有这么斯文内敛的气质。为什么久居人境通世故,又不晓其原理。
太多疑问密布。
“叶司音。”
“嗯?”
“你在梧城待过多久。”
“久到我自己都不记得。”
“还有别的地方吗。”
“嗯。”
舒厌厌双眼紧闭,语气漫不经心,“那你会不会记得谁是最让你刻骨铭心的。”
“不会,因为没有。”
“嗯。”
“那你会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