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一诺嫌弃翻倍,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够了,真的虚伪。男人的嘴……哦不,女人的腰,夺命的刀。”
那位造型师嘴角抽搐不已,“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你们意向中的风格,请随我的助理来。”
跟随助理的脚步,舒一诺这才反应过来,“喂,姐,原来你不是来逮我回去的啊。”
“这不废话吗?”舒厌厌没好气地斜倪他,“没玩够,所以今天想物色新的局。”
“对了,昨晚你去哪了。”她问。
“胖虎家。”舒一诺意犹未尽的叹惋,“本来我能尝试下土豪的快乐,结果手机身份证全弄丢了。”
“土鳖的快乐可还行。”
“还行。”
舒一诺压低了声量,“昨晚你呢,富婆的快乐不来个一夜七次吗?”
舒厌厌直摇头。
舒一诺又猜,“八次?”
舒厌厌还是摇头。
说话间,造型师助理先打理起她的头发,大约是受昨天花了大心思还没做出客人真心想要的效果,今天的发型选择在新娘盘发的基础上自由创意。摆弄间,盘起的长发将她脖颈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也将耳后的痕迹无处隐匿。
对方是不会过问客人**的,只选择调试和肤色一致遮瑕,完美覆盖。
舒一诺若有所思地看着遮瑕将那痕迹从有到无的覆盖过程,只觉得她的摇头是因为自己猜少了,保守估计十次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