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
舒厌厌的默不作答则是因为——她总不能直截了当的承认自己‘酒后不行’这一秘密,舒一诺打小就是院里的知名‘广播站’,被他知道全世界都知道。
那时候……父亲还没有如今的地位与教授头衔,日子过得清贫但安乐;那时候一家人还没有到后来的貌合神离,互相埋怨。那时候的老舒还很有空闲,背着她在四合院里玩骑大马的游戏,晚饭后会和舒一诺去打篮球。
后来开始记恨老舒是什么时候?
是第一次见到他与母亲互相指责,“都是你带的好头!”
是第一次发现他越来越不愿意回家。
是第一次见到母亲哭红了却不说原因的眼睛。
是第一次她叛逆与一个嘲笑她没有父亲管教的孩子动手,动手后遭到老舒不分青红皂白的耳光。
还是第一次看见弟弟离家出走,宁可在大雪纷飞的公园穿单衣裹着自己睡一夜也不愿意回家。
太多的第一次,兜兜转转,从记恨中走出来,舒厌厌恍然发觉最深爱的都还在那里……
舒一诺突然出声,打断了舒厌厌的追忆,他显得很苦恼,“可是姐,我觉得你这样有点……”
舒厌厌不明所以。
“丧尽天良!”舒一诺终于想起合适的形容,“有对象还出来的偷吃的,不是丧尽天良是什么!”
“接着说?”舒厌厌从镜子里望向身边的位置,带着满满警告。
确定过弄头发的舒厌厌已经被控制在位置上,舒一诺哼笑,“说就说谁怕谁呢?!准姐夫对我比亲姐好出天际,不死谏主持公道,我心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