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家?开什么玩笑,把鼎偷出来好不容易溜过来这会你让我回去?还带着一个糟老头?打死我都不愿意。
我赶忙拒绝老师的提议,但老头子好像去意已决,不管我说什么都没办法动摇他产生的念头。于是我心里就想着要去的话你自己去就行了,我实在是没空陪他下乡探访难民营了,但是这老头非拉着我不可,胳膊拗不过大腿,鸡崽子还得靠妈,今后能够顺利毕业还得看这老头的脸色,我也只好陪着他一起回家了。
在我办完好各种手续之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还好这老头早有下话通知,所以这些闭眼的程序步骤进行的还算顺利,我也随身带了几件合身的衣物就陪着他跨上了返乡的列车。
从武汉到我家需要辗转几次列车,而且爷爷家还在更为偏僻的村里,剩下的路还得从县城处自己找车回去。我们坐着班车从市区走到县城,一下车就被一波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怎么滴?这是要抢劫?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啥时候社会风气败坏到这程度,我脖子吓得向后一缩,躲在了教授的身后,不过教授看起来还算镇定,好像早有预料似的,并不感到慌张。
“教授,我们等您很久了。”
这声音听起来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等我反应过来,就看到一道倩影从那群人身后走了出来,原来是她,在那所别墅里见到的那位。
她们怎么会在这里?我心底里打了几个轱轮,这时教授也迎了过去,拉着我向那边介绍道:“上次有事太匆忙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是我的学生,张挺,挺实诚的一小伙,就是少了一些历练,这次我带他出来长长见识,也希望你们能替我多多照顾下他。”
被老师这么一说,缩在身后的我也不得不走了出来,和面前的众人一一握手言笑,这群人看起很奇怪,身上的衣服也千奇百怪的,西服中站着几个东北大花袄的,看起来就像是烙面饼子上面包了一坨屎…
旁边的那女人也向我打了声招呼,这也是我第一次正式的和她对话,这女人名叫藤原惠子,是我我老师那朋友的小女儿,后来我才知道那老头年过半百才生下的她,让我不得不对日本人的战斗力刮目相看。
一行人就这样完成了对接,我们现在县城里的旅馆里租住了下来,这地方本来就偏僻,虽然偶尔有游客组团来欣赏雪景,但也终究只是少数,我们这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在道路中间,被两旁的行人当着外国人一样的看着。噢,对了,这女人是日本人,还真的是一群外国人被人家看着。
等到晚上我回到房间,看到惠子带着那几个花棉袄正在和老师坐在床边讨论着什么。他们看我凑了过来放下了手头的活,这时我注意到那几个花棉袄看我时的表情有点不大对劲。
怎么形容呢?就感觉是几只老狐狸盯着一只兔子一样,反正就是瞅的我浑身难受,我向他们点了点头,他们几个也没什么反应,倒是身旁的教授将我从前面拉到了他的身边。
“我们要继续说下去么?”惠子在一旁对着教授开口道,听她的意思好像在向教授征求是否当着我的面接着进行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