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不知说了什么,闫三意外的挑眉。
“嗯,好。”
李肃站在原地,哪怕手脚戴着镣铐依旧沉着冷静,除了眼里戾气不减反增,看着同样带着镣铐却狼狈地倚着墙角的李赴如同看死人一样。
李赴“呸”一声,一口带血的唾液随着落地。
眼神里满满的不屑和恶心。
“那个女的,经常吃紫河车。”
“那又怎样?”李肃舌尖抵着上颚,反问。
那张和自己酷似的脸上表情不屑。
他了解自己的哥哥,这个表情和不屑的语气,看来这件事他清楚得很。
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他哥哥一手给她操办的。
想到这李赴觉得有点反胃:“我说,那个叫佘晴的女的,经常穿梭在很多男人身边,并用她的特殊能力蛊惑人心,让人忽视她的长相丑陋,恶劣的性子,以及恶毒的心思。”
李肃下颚线紧绷,隐隐有青筋暴起,猛地俯身连蹦带跳冲向他。
“给我住嘴!”
李赴比他速度更快窜到另外一边,离得远远的。
一边蹦,嘴一边疯狂爆料:“就是那个女的,一个月前带着我去了一个工厂,就前几天倒塌那个,签了一份没有法律效益的合同,就是让我卖这些糖果!”
两人你追我赶,像是来搞笑的。
闫三见两人爆料的差不多了,低声道:“爷,有人打电话说要和我们合作。”
“谁?”闫瑞没太在意,看着两人四处蹦跶,随口一问。
“一个女孩子,自称您的同桌。”
闫瑞觉得自己听错了,转过身狐疑的眼神看他。
“谁?”
闫三体谅自家爷压力大,耳朵不好使,又重复了一遍。
“你说我耳朵不好使?闫鸠……”
闫鸠背后一凉,求生欲极强的说:“爷,是我耳朵不太好使。”
闫鸠排行老三,大家都叫他闫三。
“手机给我,晚上加练。”
闫瑞从他手里接过手机,把朝妗电话号码存上后,超级小心眼的删掉他手机里的通话记录。
这两人累的气喘吁吁,没有形象的坐在地上喘气。
闫大少解开腕表扣子,又扣上站起来往外走,闫鸠从容不迫低下头给他打开门。
“关起来。”
路过闫鸠的时候忽的想起来什么偏头又补充了一句:“分开。”
“是。”
比起刚来时由内而外的不爽,周身低气压让人喘不过气来,现在明显感觉到他心情很好。
唇瓣末端微翘,显示主人的好心情。
这不,在打电话了。
“喂?”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自家爷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
爷!您得控制住您自己啊!
表情管理非常重要。
闫鸠想提醒,但想想刚刚自己晚上要被迫加练,紧了紧屁股,面瘫脸上带了难以言喻的表情。
他得赶紧把大哥叫回来,自己承受不住了!
只有闫域才能让爷满意。